“燕王范信么?”李瑶和李居并未急于下定决定,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敲着桌子,权衡其中的利弊。
范信这个人他们听说过,则天大圣皇帝的头号心腹大臣。
从七品县令晋升燕王只用了数年不到,其实力之强连当今朝廷都要让其三分。
前几天更是当着皇帝的面在应天门前杀了大理寺卿和玄甲军,成功营救一众朝廷钦犯。
如果说当今天下还有谁能和李隆基抗衡,那么只有范信一人可以办到。
武惠妃见皇帝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也跟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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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光动作整齐有什么用,战场上拼的的意志和能力!”
范信并没有指望单凭一个集合就让高仙芝服气,闻言朝六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将紫金巨锤拔出,跳下点将台率领将士们练习拼杀。
“高将军,本官这招明修暗道,暗度陈仓怎么样,可能入你的法眼?”
燕王府,范家。
范信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皱着眉头道。
“哦,什么东西这么重要,竟然能让燕王欠我们一个人情?”李瑶和李居齐齐出声道。
范信轻笑一声,一甩袖子向大厅走去,他想看看李瑛拿什么和自己合作。
听说范信仅凭一幅画就帮他们出手对付武惠妃和李林甫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兴奋。
三人带着几个侍卫来到宫门外刚打算围着城墙巡视一番,陡然间一声呼喊从后面追来。
“此物乃则天大圣皇帝独有,到时候交给范信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殿下,不好了!宫里出了大事呀!”
“武惠妃和李林甫权倾朝野,想要对付他们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对我有什么好处?”
为了防止李隆基狗急跳墙,范信回来的当天便派人把家眷们送到了幽州大本营。
此时的这里一片安静祥和,武惠妃挽着李隆基的胳膊行走在林荫小道上。
“到时候朕要亲眼看看范信绝望的样子。”
望着离去的高仙芝,范信长长的松了口气,对付这种一根筋的人真是头疼。
“哦,说来听听?”
李瑛走到门前四周看了一眼,将房门关上,脸色狰狞道。
“燕王,你我都是李隆基想要除之后快的人,有些话我就开门见山了。”
待六子走后,范信看了一眼板着脸一言不发的高仙芝,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面对两人的担心李瑛嘴角划过一抹神秘冷笑。
“好了,你不必自责,在本王麾下效力不算辱没你,去和兄弟们熟悉一下吧。”
高仙芝尽管心中有些诧异千牛卫的速度,但嘴上却并没有服软,因为在他看来速度只是优势,想要在战场上击败敌人还得靠将士拼杀。
“太好了,燕王的实力连当今皇帝都要退避三分,有了他的帮助放眼整个大唐还有谁敢小瞧我们!”
察觉到父皇话中的杀意,李瑛三人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连忙下马解释道。
得到范信的保证后,李瑛大喜,连忙起身施了一礼。
“遗物?”范信一怔,半信半夜的打开盒子,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睛一下就湿润了。
“有了这副画关键时刻本王可以救你一次性命,至于除掉武惠妃和李林甫我需要一点时间。”
“前几日武惠妃那个贱人联合李林甫在朝中劝谏皇帝立李琩为太子,孤现在遇到了危险,需要你的帮助!”
咚咚咚!
随着急促的鼓声敲响,三千赤着上身的千牛卫整齐的跑入校场集合,动作之快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用上。
常年待在军中,高仙芝自然知道想要培养杀气是何等的艰难,漫说是唐军,就是训练有素的安西军都达不到标准。
“回殿下,蓝妃娘娘和惠妃娘娘的宫殿被人盗走了两颗琉璃珠子,正满院子抓人呢。”
李瑛勒住马缰,回头看去只见一名内侍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实不相瞒,这些人都是在战场上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范信微微一笑话锋一转。
想到这里鄂王李瑶皱起眉头,有些担忧说道。
三千壮汉的怒吼声伴随着陌刀劈下整齐响起,远远看去竟然自带一股肃杀之气。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盗贼竟敢闯入皇宫偷取宝物,来人呐点齐兵马随我入宫捉拿盗贼!”
等他发现范信嘴角带着笑意时,才意识到自己中了激将法。
“莫非高将军怕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
“是啊,今天早上张说拿来了前线塘报,愚蠢的幽州军竟然妄想阻拦西军回京勤王,被拢右的大军包围在了蓝田县,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王爷,这厮如此愚蠢真能当上皇帝么?”
“哼,朕不在这里,还真不知道你这个逆子竟敢带着甲胄卫士闯进宫中行凶。”
李瑛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指,卖了一个关子。
高仙芝冷笑一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末了重重顿在桌面上。
“朕不走!今天倒要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