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了!”
“要是个爷们,就给老子来个痛快!”
曹兵兵和姜云定对视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们这些骄兵悍将,自以为替某个人死就能换来一世英名。”
一看到范信真回来了,当即扑进他的怀里。
两名仆人走上前扶起曹卫和姜吉的胳膊准备把他们带出去。
“河北道行军大总管到!”
相国府。
静!
现场死一般的安静,所有人都没料到范信刚一见面就给了袁恕已一鞭子。
“他二人凭什么要背这个黑锅?”
看样子是回去告状了。
按照朝廷的指示他原本应该和主力部队一起去应天门献祭突厥可汗和一众俘虏。
而皇帝不知怎么想的,命内侍把弹劾太子和马如龙的奏折装进两口大箱子送往凤阁鸾台。
“你们听好了,本官问什么,你们答什么,要是有一句假话,不用朝廷杀你,本国公直接送你去西天!”
“时辰已到,行刑!”
他为了防止有人劫持法场,特意在四周的道路布置了大量卫士。
“殿下放心,我等誓死拥护晋王殿下!”
然而无论魏元忠等人的弹劾多么猛烈,都阻挡不了曹兵兵一众家将被押往法场的事实。
“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些逆贼,平息这场风波。”
“不用气馁,这次虽说没有伤到范信,但他的兵权恐怕保不住了。”
“是啊,终于回来了”
还不等曹兵兵出声感谢,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吁!”
回过神来的耿总管,狠狠一拍大腿,带着羽林卫往宫里跑。
“您可不能辜负这片好意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曹兵兵等人猛地睁开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
夏主事看了一眼日头,走到袁恕已面前躬身一笑。
“诸位卿家都是公主府的老臣,有什么话本宫就直说了。”
“国公爷请问,末将一定如实回答!”
夏主事直起腰板清了清嗓子。
太平公主家知道自家男人的脾气,一旦做出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耿总管走上前打开黃色圣旨尖声道。
“走,随本官前往应天门法场!”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本相就成全你们!”
“走,我们去畅饮几杯!”
众将抱拳领命纷纷登上战马准备离开。
“大总管凯旋而归老夫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这……”
“像你这种私心作祟的老狗岂能懂的?”
范信连他都敢打胆子也太大了!
袁恕已捂着脸,怨毒的盯着范信咬牙切齿道。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过,由于御史台强烈反击,弹劾刑部尚书的奏折像雪花一般送进观风殿。
“午时三刻一到就要行刑了!”曹卫眼睛通红道。
要知道后者可是凤阁侍郎,兼领工部尚书的宰相啊。
示意卫士退下,袁恕已瞅了一眼人山人海的法场。
“范信不行,他的儿子晋王也不行!”
“这一脚不为别的,就为你身为领兵大将,竟如此轻易掉进陷阱!”
范信冷笑一声骑上黑风马,对着一众部下道。
“这是自然,一会让范安从账房支取八百贯铜钱,送往二人的老家…”
“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三百亲卫见状紧紧跟了上去。
但马如龙不一样,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气的他肺子都快炸了。
“把他们放了!”
“驸马连日奔波一定累了吧,赶紧进屋歇息一番,妾身去给你熬点瘦肉粥喝。”
魏元忠拱拱手。
“但对于燕国公来说,如果不找到逆党洗清嫌疑的话,恐怕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
“本总管乃是陛下亲封的燕国公,身兼河南河北两道行军大总管,你一个凤阁侍郎,见到本官居然连基本礼仪都没有!”
怎料,两个全身带孝的大将跪在他的面前声音颤抖道。
“请国公爷救救吾儿,他们马上要死了!”
“殊不知只是大人物眼中毫无价值的棋子罢了。”
下首的崔堤也跟着说道:“我们洛州府派出了大量官差,人是在丽景门救走的,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来到曹兵兵面前,袁恕已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
奶妈笑着说道。
就在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时,洛阳西城门前,一队身穿飞熊服,红中衣,脚踏虎金靴的千牛卫策马而来。
“离开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太平和两个小宝贝怎么样了。”
“因此弹劾马如龙和太子党的事就拜托给你们御史台了。”
“简直连蠢猪都不如!”
面对众臣的劝说,太平公主俏脸威严的点点头。
“伱要是死了,命也就没了,而人家依旧富贵延绵,妻妾如云,好好想想值得吗?”
袁恕已擦了擦布靴上的吐沫,眼睛虚眯道。
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