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证了的,认可了的。”
闻言郑红英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我听到了下面有奇怪的声音,但是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也没看到什么。”
“老阎,你真没做那事?”
贾张氏也没什么好主意,闻言点了点头。
阎埠贵闻言狠狠的瞪了儿媳妇一眼,不过他打算死磕到底,打死不认,对着媳妇问道:“媳妇,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我?”
这一瞬间,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差点忘了这俩人和二人的关系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俩人未必愿意帮自己证明啊。
“大茂,你愿不愿帮婶子跑一趟?去报个案?”
是的,地窖虽然黑,但是阎埠贵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贾张氏的样貌,就是不那么明亮。
她怎么都没想到,半夜起来没看到的丈夫居然会在地窖里,也没想到居然还是和贾张氏一起。
“不是,那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我们被困在这吧,那明天要是被人看到还不得出大事?”
阎埠贵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一下子跪在了李修竹面前,赶忙说道:“老弟你救救老哥哥,老哥哥知道你绝对有办法的,我就是猪油蒙了心,一时鬼迷了心窍了。”
此时阎埠贵早就脑子嗡的一下白了,比之贾张氏还不如,根本没听清贾张氏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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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闻言一滞,黑暗中微弱的灯光下,看着贾张氏那闪闪发亮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我是听到地窖里有动静,所以下来看看,结果就看到贾张氏来藏肉。”
不得不说,还真就得做老师的,别人没这个水准。
“毕竟关系到名节,都得慎重。”
傻柱闻言笑道:“一大爷,这是不是真的啊?”
这一下阎埠贵麻了,四个人,他赖不掉了。
别人不说,就一个陈雪茹你也玩不起啊,那是什么人?说的不好听,那是资本家,人家那脑子,随随便便就吊打你。
贾张氏不傻,哪能这么巧又是大半夜全院大会,又是刚巧锁了地窖门。
于莉则没有郑红英那么保守,直接开口道:“红英,你直接说就对了,又不是没嫁人的小姑娘,有什么不懂的啊,不就是那个时的声音么。”
闻言李修竹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是相信老哥哥的,既然老哥哥你说没有,那我就帮你证明清白吧。”
阎埠贵人麻了,不过没声张,又下去了。
二大妈闻言,一下子就麻爪了。
这边一大妈也拉着贾张氏说道:“我家老易没有污蔑他们,他们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来两个妹子,咱们一起给贾张氏检查。”
闻言秦淮茹当即开口道:“贾张氏你这是破坏人家庭,是违法的。”
贾张氏看了过来,没明白。
“你就说你闷得慌,一大早天不亮,出去走了走。”
陈雪茹也是出来看戏来了,身边还跟着秦淮茹和秦招娣呢。
李修竹闻言说道:“其实想证明清白,很简单。”
阎埠贵上了梯子准备上地窖,但是一推地窖门,愣是没推开。
“行吧,那就还一个月见一次。”
“我也来,我帮一大爷作个证。”
“要是报警,你是要坐牢的。”
李修竹闻言笑道:“老哥哥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和老哥哥过不去似的。”
这话说的吧,轻声细语的怕是她自己都没有底气,不过问题不大,阎埠贵要的就是一个答案。
傻柱这时候可不困了,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地窖,又不时的转头看向二大妈,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
阎埠贵也是麻了,暗骂贾张氏蠢货,你说你惹谁不好,惹李修竹这一家子。
“可不止我一个听到你在下面的。”
易中海说完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我是真没想到你还能倒打一耙,好好好,得亏我们两口子是跟着红英来寻贾张氏的,还碰上了你儿媳妇,叫来一起寻了。”
“伟人告诉我们一是一,二是二,不能助长不正之风。”
“后面报纸也做了说明,婚姻法颁布前成了亲的全看女方自愿,不愿离婚的可以不追究。”
“看什么?”
地窖里的声音又沉默几秒钟,就在易中海有点不耐烦要下去的时候,这才一束手电光打了出来,然后阎埠贵当先出来了。
易中海麻了,搞了半天是他自己做坏人了么?
易中海看向李修竹说道:“小李,你觉得这个事是怎么样的呢?”
“我先走了,你晚几分钟再出来。”
易中海开口问道:“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们替你说?”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一大爷,什么事啊,这个点叫人起来开全院大会,不合适吧?”
阎埠贵也不装了,赶忙开口道:“李老弟,不至于、不至于,怎么就能状告哥哥了呢?”
怎么这话一说,他感觉吃亏的反而是自己了呢?
傻柱闻言,哪还能等。
“我承认,我和贾张氏是被困在地窖里了,但我们是清白的。”
这她咋说?不过到底是家丑不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