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动开关,脖子上就挨了一下,庄祥中晃悠着身体倒下去,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上官季松开拿着棍子的手,转了转手腕,
你脖子可真硬,不使劲还不行,
“把他绑起来,”
上官季走到密室中查看,账本都在这里面,足足有一箱子,上官季翻开其中一本,看到最后归结的账目,竟高达三十万两白银!
他又翻开其他账本,数额只多不少,上官季直接就气笑出了声,“真是好样的,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收敛了这么多银子,”
但是搜遍了整个密室,也就只找到了一箱银子,那就是说,这些银子是替别人收的,那到底是替谁收的呢?
“主子,这有一叠信,”
上官季接过,打开其中一封,只见上面写着:找,杀!
又打开一封,里面还是短短几个字:不足,再收,”
所有的信几乎都是一样,字特别的少,看不出有用的信息,可见对方行事多么谨慎,将这些有用的证据一一整理好后,
对身旁的人说道,“通知外面的人收网,查封县衙!”
“是,”
第二天一早,上官季坐在公堂上,而庄祥中则双手被绑趴在地上,他悠悠转醒,在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时,慌张的不得了,
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向上官季,“三皇子,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县令大人,这还用问我吗?你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上官季拿起案木在案桌上使劲一拍,“罪犯庄祥中,私自敛财,每年财额高达三十万两,造成田地少亩,诓骗百姓,即日起,押送京城!”
“什么?!这还真是庄县令做的?”
“是啊是啊,庄县令平时那么老实的人,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大部分人都在讨伐庄祥中,但也有很多人在夸赞上官季,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问题,
“三皇子威武,”
“多谢三皇子为民除害,”
“对,为民除害,”
上官季拍了拍案木,“肃静,带原告林垂硕,”
林垂硕跪在地上,将那日发生火灾的细节尽数说出,还拿出了证据,上官季当即立断又给庄祥中增加一条罪名,
将狱中的村长们放出来,让他们重新为百姓丈量土地,按照十丈乘六丈,不想要田地的来找上官季拿银子,
就这样整顿了三天,直到没有任何异议,上官季骑着马,带着一行人拉着庄祥中出发去了京城,
每路过一个地方,就带走一位县令,再花两天的时间整顿,才走了一半路程,就带走了五名县令,
所揽数额庞大,令人叹为观止,
上官季刚要吩咐原地整顿,就见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向他们飞奔而来。
弭念教完他们最基础的数学,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缩水了,这天刚教完,弭念就找借口快速离开,
“朝雨,我好饿呀,京城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啊?”弭念捂着肚子,趴在毯子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郡主,我知道哪个地方好吃,不过你还是先吃点糕点垫垫肚子吧,那地方有点远,”说着从身后的包裹里掏出三样点心,
“给,快吃吧,这可是厨房新做的,我已经尝过了,超级好吃,”
“你啊,真是个贪吃鬼,”弭念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后拿出帕子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
品尝到味道后连连点头,“嗯嗯,确实好吃,”
马车停了下来,
“郡主,到了,”
弭念扶着朝雨的胳膊下来,目光打量这个地方,只见他的牌匾写着“梨花馆”,
还怪有诗意的,
“小儿,先上壶好茶,”
弭念找了个地方坐下,慢悠悠的喝着茶,不一会儿就来了很多人,嚷着没地方坐,
弭念看了一眼周围,挑了挑眉头,
瞎吗?
只见他们开始打起来,弭念伸出手支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就发现了端倪,其中一个人一直在往楼上的包间看,边看还边拱火,
弭念冲朝雨招了招手,“去,跟掌柜的包个包间,要是他不同意,就多给一些银两,”
“是,郡主,”朝雨从怀里掏出沉甸甸的银子向掌柜走去,
“掌柜的,包个雅间,”
“这位姑娘,楼上雅间全被包了,要不您换个地方,”话没说完手里就被放了三锭银子,
他张了张嘴,将要说出的话咽回去,随后又开口说道,“那,行吧,你们去最左边那一间吧,离他们远点,别被发现了,”
“多谢掌柜的,”朝雨又给了他一锭银子,
两人从楼下移到了楼上包间,弭念坐在凳子上,摸着下巴,
那里面肯定有猫腻,难不成是在商量什么密事?不行,我得去看看,
“朝雨,那个,我想吃和记香酥鸭,你能不能帮我去买一只呀?”
“当然可以,那郡主好好在这里休息,奴婢很快就回来,”
“嗯嗯,你快去吧,”
弭念一个瞬移到隔壁房间,趴在墙上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