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对于姜氏的遭遇很是同情,眼前的女子遭遇那么多磨难还能保持本心很难得,她心里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多帮助她们母女一些。
姜氏接着说:“这几年,我最担心的就是公爹和婆母,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温馨安慰:“总会有机会见面的,要不等我公爹回来,咱们出银子看能不能雇镖局里的人替咱们跑一趟。”
姜氏一听眼睛亮了,“妹子这主意好。”想着雇镖师神情又黯淡下来,“雇镖师得不少钱吧?我手里也没多少银子,不知道够不够。”
“要是镖局接这个活儿,雇镖师的钱我先替姐姐出了,等姐姐有钱了再还我就是。”
“妹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姐姐做的衣裳很好看,要是姐姐得闲帮我跟我相公做两身衣裳就是。”
“妹子的衣裳我能做,你相公的你还是要自己做的,他每日穿着你一针一线缝的衣衫就会想起你,增加你们之间的情谊。”
温馨挠挠头,“要是做衣裳的话我勉强也能做出来,就是做的不太平整,而且我也不会绣花,我相公穿着我做的衣裳出门估计得被人笑话吧。”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就是,绣花也没那么难,我教你些简单又好看的花样。”
温馨想着,这时代普通百姓都是自己做衣裳,学会做衣裳也不是啥坏事。于是说:“那好吧,那就麻烦姐姐教我呢。”
“妹子,你让我跟你别见外,那你也别跟姐姐见外。”
两人说话的时候送鱼的来了,温馨连忙让送鱼的鱼贩把鱼连带养鱼的水一起倒入木桶里,然后去屋里拿银子给鱼贩把剩下的钱结了。
鱼贩走后,姜氏问:“妹子买这么多鱼干什么?不会顿顿吃鱼吧?”
“顿顿吃鱼倒不至于,不过这些天得天天吃鱼了,家里在城里买了铺子,打算开烤鱼铺子。”
“就是昨天吃的鱼。”
“对呀,这些天我娘和奶奶都在练习做烤鱼呢。”
“可行,昨天的鱼挺好吃的,铺子开起来生意应该不错。”
中午的时候,李父回来了,温馨给他倒了杯凉茶,“爹,就你自己回来的?”
“你娘和二郎在铺子后院规整呢,还得添置些家具,她和二郎留那儿忙活呢,下午再回来,还说让你等着她回来了再做饭。”
“知道了,爹,你快去郑大夫家换药吧。”
“我都换完药了,我回村里直接去郑大夫那换完药才回来的。”
“对了,爹,我还有事跟你商量了,铺子里的桌椅有些陈旧,我想换成新的桌椅,桌椅的样子我都画好了,麻烦爹找木匠给做出来。”
“行,我去村里的木匠家让他给做,要做多少张桌椅?”
“先做十五张一样尺寸的桌椅,包间里的桌子要大一些,对了,厢房里在打一张床。”
“行,我知道了,我这会儿就去木匠家。”
“爹,先别着急,我一会儿给你拿桌椅图样,另外还有一事要麻烦爹,我想托镖局里的镖师去外地办点儿事儿,就是给捎点东西过去,爹,你看这事儿镖局接这活儿吗?”
“咋不接?要办什么事跟我说,我请镖局的一个兄弟跑一趟就是。”
“那爹你等一会儿,我去问问姜姐姐,她想打听点儿老家的事儿。”
“行吧,那你快去问。”
温馨小跑着进了厢房,姜氏正哄着思思睡午觉,见温馨来了拉着她去门口问:“妹子,有事儿?”
温馨小声说:“我爹说姜姐姐的事儿能办,我过来问一下姜姐姐婆家的地址和公婆的名讳,才好托人去打听。”
姜氏一听很高兴,立马说:“我婆家在相州的下河村,我公爹名讳杨振兴,婆母名讳刘小梅,我有东西捎给他们,还要麻烦李叔托人带给我公婆。”
温馨默默的记下姜氏公婆的名讳,“好,姜姐姐把要捎带的东西收拾好,我公爹下午去城里就把这事办了。”
姜氏回屋里打开包袱,从衣服里面找出七、八两碎银,这是她这么多年攒下的全部家当,她留了一小块碎银,其余的全用帕子包起来,又从一方帕子里取出一支银簪,这是婆母让她离开时塞给她的首饰,她一直留着,再困难的时候也没想着当掉,把簪子和银子包一起出了屋。
“妹子,这是我想捎给公婆的一点儿碎银和婆母之前给我的银簪,麻烦李叔托人捎过去。”
温馨接过帕子,“姜姐姐放心吧,我公爹办事稳妥,定会找个靠谱的镖师去办这事。”
“哎,妹子替我谢谢李叔。”
温馨拿着帕子去找李父,把姜氏公婆的名讳和住址都说了,并把姜氏要捎的东西给李父,让他一定寻稳妥的镖师跑一趟。
李父打着包票:“放心吧,一定给你办妥了。”
“我知道爹办事稳妥,雇镖师要多少银子?”
“这等小事给个三、五两银子,不过来回的路费咱得给人出啊。”
“我知道了,爹,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拿桌子的图样给你。”
温馨把画好的桌子图样给李父,并拿了十两银子给他说是托镖师办事的钱。
李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