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
只要作为源头的外神不死，这类污染物质就不会消失。
时空管理局也不是无所不能，除非将源头的“黑山羊之母”莎布.尼古拉丝给斩杀，否则污染会持续存在。
只不过有祖源副局长的压制在，这份污染在神圣宇宙可以忽略不计，医院就能解决。
这是一个小小的隐患，但也无可奈何。
旧日组织的高层太会藏了，祂们甚至可以藏在无灵世界一个普通人的念头里。
这怎么查？
林染倒是想到一个方法。
追溯时间长河。
没有哪个生灵可以脱离时间长河，只要追溯时间长河，必然能够查到这些外神。
不过……同阶位应该查不到，那传说中的太初至强者，时空管理局总局长……也查不到吗？
林染心有疑惑，但这不是他能接触到的层次，想想就算了。
看完2008时空使大会，林染心情有些沉重。
死了很多人。
哪怕有复活机会，但被外神眷属杀死的时空使有大概率会污染到真灵，一旦真灵被污染，那么逆流时间长河也没办法复活。
真灵相当于身份证明，一旦真灵被污染，这个身份证明就没了作用，哪怕是时空管理局的大能，也无法逆流时间长河将其复活。
2008时空使大会中陨落了数十位时空使，复活的仅有七位，其他人……真的陨落了。
这一数字让林染深切认识到，时空使不是过家家，哪怕是时空使的比赛，也是在真实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