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着?
不上称没有三两重,可要上了称,便是一千斤也打不住。
高皇后现在的情况大抵便是如此。
若是李过没有提过这茬,那么不管朱慈烺或是湖南诸臣都可全当没有这人。
可现在也不知这货到底是出于何等心思,不但将此事提出,更还挑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庭广众。
这般情形之下,漫说万元吉是个不擅机变的,哪怕换上个言辞犀利、头脑敏捷的来此当也只能默然无语了。
“这.........,唔............。”
万元吉凝住了。
他很清楚,哪怕闯军各将暗地里都会觉得李过鲁莽,可若他给不出一个合适的回答,那么这次接洽必定会落个不欢而散。
可他又能给什么合适的回答?
且不说她是李自成的皇后,必然会受到崇祯的血仇波及。
哪怕没有这一层,单论此女本身的能力和对李过、高一功的影响便是个极难处理的。
如此情形之下,万元吉除了愣在原地又能如何?
“哎呀,李将军,此事牵连颇大,也非我等能决,待万抚台回去报过殿下定会拿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眼见万元吉毫无动静,接洽之事将要因这一问而破裂,本还静静站在一旁的章旷却突然发声,总算将这难以回答的问题跳了过去。
只是........
就当章旷在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后,他却突然发现帐中闯军各将都似在盯着自己一般。
其后他在脑中将先前之言细细审视,亦觉并无不妥。
到了这会,他也察觉到诸人视线的焦点似乎并非自己,随即便满心疑惑地往身后看了过去。
“找到了!”
一声惊呼,万元吉从怀里逃出了一个锦囊,紧接着他便连忙将其打开,按着里面的纸条上的小字念了出来。
“本宫曾被掳至闯军老营,听看守兵卒所言,若非高皇后与南北各将来信求情怕是早已去至黄泉,却不知求情诸将之中可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