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干等着束手无策。尹碣下午翻了不少书,也没找到如她这般的症状。 裴镇有些出神,若是她就这么死了……眉头狠狠一拧,手掌掐紧她的手,面目难看。不准!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不过就是磕了下脑袋! 裴镇心潮翻涌,这之后是再怎么也睡不着,硬是睁眼到天明。天刚放晓,他便腾地一下起来,又喊她。 连唤好几声,一切好像都在朝他昨晚胡思乱想的那些念头去,她确实不醒。 短短一夜,昨天傍晚那神神叨叨的一出,并不能让她醒。 裴镇绷着难看的脸色下榻,再次宣马岩庆去喊尹碣。 匆匆不过盏茶时间,尹碣快跑过来。 昨夜天子压根就没让他走,他被安置在侧殿中歇息。 “再看看!” “是。”但尹碣诊过后,仍然是束手无策。 裴镇勉强压着火气,“可在书中翻到什么其他法子?” 尹码还是摇头,昨夜他几乎只睡了一个半时辰,其余时候全在翻书,但没找见如越姜如此情形的。 裴镇火气压不住了,“那就任由越姜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