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解决了这事后,带着其他儿子和嫔妃头也不回地登上了前往海外的船只。
被丢在京城的大胖橘,经历了重重噩耗后,顺利的病了。
宜修和齐月宾对大胖橘还是有爱的,哪怕大胖橘没了皇子身份,又被康熙除了爱新觉罗的姓氏,沦为京中笑柄,她们也没有放弃他。
两人忙前忙后的搬了家,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缠绵病榻的大胖橘。
然而恋爱脑是需要金钱维持的,几个人都是金尊玉贵惯了的,搬了家后住的地方又偏又小不说,手里的银钱也越来越少。
大胖橘还一直醉生梦死,不理俗物,时间一久再强大的恋爱脑也清醒了。
两个人看着家里越来越少的积蓄,再看看浑身酒味儿的大胖橘,默契的给娘家去了信,言辞恳切地表示哪怕在家庙孤苦一生,也不愿跟着大胖橘了。
然而妹控的年羹尧表示,你们三个人还是好好在一起纠缠到死比较好,他亲自去乌拉那拉氏和齐佳氏走了一趟。
两家人便心领神会地对外公布,自家姑娘早就死了,大胖橘府邸里的只是同名同姓之人罢了。
宜修和齐月宾没了指望,只能和大胖橘相看两厌,对大胖橘没了感情的宜修不止一次想把大胖橘毒死,然而有年羹尧的眼线在,每次下手都以失败告终。
几次过后,宜修也明白了是有人不想让大胖橘死。
她尝试性的搞了些小动作,发现幕后之人仅仅只是不想让大胖橘死而已,至于他受了什么磋磨,活得怎么样,幕后之人完全不在乎。
于是宜修便心安理得的变态了,没了恋爱脑后的她,对大胖橘那可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她又读了几本医书,对怎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还是有些心得的。
齐月宾刚开始还有些不忍,毕竟大胖橘和她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哪怕没了爱情,她也没想过让大胖橘死,可她又实在害怕宜修的手段,便只能变着法子的替大胖橘躲过去几碗毒药。
可宜修发现了几次后,将这些手段用到了齐月宾身上两回,齐月宾便再也不敢帮大胖橘了。
公主府,年世兰歪在榻上听着颂芝讲大胖橘的惨状。
“殿下,您都不知道,那毒妇见天的在他身上试药,他如今的身子长满了脓疮,可怕的很!”颂芝说完后,许是想到了大胖橘如今的惨状,忍不住干呕一声。
年世兰哭笑不得地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难为你天天跑去看热闹。”
颂芝闻言挺了挺胸脯,满脸骄傲地道:“王爷说了,那家人欺负过殿下,奴婢可是殿下的心腹丫鬟,自然要为殿下报仇,奴婢昨儿还打了那宜修两巴掌呢!”
年世兰看着颂芝骄矜的模样,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知道你忠心,说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颂芝嘿嘿一笑:“奴婢如今可是公主府的管事姑姑,就连御前的人都得给奴婢几分面子,这般风光,哪里还会缺什么?”
“自然是缺的,世人常道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咱们颂芝姑姑如今权势够了,姻缘还不够呢!”年世兰促狭一笑道。
颂芝闻言羞红了脸:“哪儿有主子未嫁奴婢先嫁的道理,奴婢记得皇上昨儿个还说要给殿下寻个驸马呢,不知道殿下想要个什么样的郎君,您给奴婢说说,奴婢也好说与皇上听,免得皇上选的人殿下不喜欢。”
颂芝说完后,一屋子的侍女都笑了起来,有胆子大的还说了几个京城内未婚的适龄男子的名字,问年世兰喜不喜欢。
一年后……
养心殿,年希尧看着海外传来的消息,由衷地笑出了声,康熙带着诸子已然开创了新朝,眼下海外贸易总算可以开通了。
年羹尧看着他哥嘴角的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一年里他哥每次这么笑都会有人倒霉。
之前有几个蒙古亲王想让年希尧如同清朝一般礼重蒙古,甚至还大言不惭的提出让年世兰下嫁蒙古,年希尧就是这么笑着砍了他们的脑袋。
还有那群满族大臣,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剃发是老祖宗的规矩,死活不肯留发,年希尧也是这么笑着让他们直接剃度,整的第二天朝堂上一堆光头。
也是因为年希尧这别具一格的行事作风,让他刚登基就隐隐有了暴君之名。
年希尧看完信后扭头就撞上了年羹尧略带惶恐的眼神,他想到前段时间对年羹尧的奴役,难得有了点良心,很是温和地问:“你怎么了?”
年羹尧被他这温和地语气吓得一激灵,慌里慌张地道:“没,没怎么!”
年希尧看着年羹尧这副模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满眼嫌弃地道:“那么慌张做什么?好歹也是当了王爷的人!”
年羹尧听见这话,反而松了口气,对嘛,这个态度才是对的嘛!
刚刚那么温和,他还以为他又犯了什么事儿呢!
年希尧神色古怪的看着面带惬意的年羹尧,有些犹豫地道:“你实话告诉朕,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年羹尧满脸迷茫地看向年希尧:“啊?没有啊!”
“讳疾忌医不好,你让太医好生看看,你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年希尧苦口婆心地道。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