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不分昼夜偷袭王家、炸粪坑、拆王家,以及,把你王少爷做了一个小手术,一点点练出来的。每天早晚都忙忙碌碌的抓人,干架,大吃特吃。
这不长肉都难。
“这可是我不分昼夜,猛吃猛喝攒出来的肌肉呢,怎么样大人,是不是很有力量感?”晏时宜心虚的闭嘴,举起来了姿势也不敢直视李大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心想:可不能让大人知道她当捕快还干那些坏事啊……
可心虚归心虚,她怎么可能讨厌自己身上的肉肉捏,这可是她一点一点吃出来、练起来的,沉淀了这么久可算有起色了。她看着自己的双臂,感受着那肌肉的坚实感,心中充满了满足和自豪。
她就像进了健身房的臭屁鬼,生怕别人看不见她刚加练,成果极佳的肌肉,强壮!
不过更像是高中生和同学秀肱二头肌的体育生,一脸:看,老娘练出来的,你有吗?快快快来膜拜姐努力的象征,甘拜下风吧,孩子~
“好了好了,别秀你的肌肉啦,我知道我没有。”李大人看晏时宜那感到满足和自豪的架势,嫉妒她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那是自己从未有过的东西。
这些肌肉不仅仅是她肉体的力量,更是她内心坚持不懈、坚韧不拔的动力所在,让她变得强大且自信。
她看着她那自豪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变得强大了,他也想拥有这种肌肉啊。
看着这死孩子越来越扎心的动作,还有那心虚的表情,他怎么可能猜不到自家孩子干啥去了呢?白捕头都和他交待了好多,他呢,一下子就猜出这些事都和这孩子有关。
李大人想到一个妙计,看他怎么忽悠晏时宜交待所有,温和的说:“你跟我进来一下,刚好有事要与你说。”
“好嘞。”晏时宜放下手臂不展示了,乖巧跟进去,坐下等李大人倒茶喝。“大人您说,是啥事。”
么错嘞,下在等上司倒茶给自己喝。
李大人酝酿了好一会,在晏时宜期待的、闪闪发光的眼光下淡定开口:“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先坏吧,我喜欢先苦后甜。”晏时宜不假思索做出选择,虽然很有可能是先苦后苦苦苦,好歹有个心理准备吧,哈哈。
万一,她说万一哈,李大人真给她加工资呢!
“嗯,事情是这样的,之前你不是让我帮你解决户籍的问题吗?原本是快解决了的,但是因为我回家的时候与我爹提了一嘴,被他套出来,我利用职务之便帮你伪造出生详情,意图上户籍。
然后呢,你的户籍就上失败了,钱也被我爹拿走上交国库……”
晏时宜听完这话先是呆愣了好久,迷茫的挠头皮,坐立不安之后又蹲在凳子上,已经呆滞的像行尸走肉。
李大人担忧的给她倒杯热茶:“你,你没事吧?”
“您说呢?”花了一刻钟反应过来的晏时宜气得一张俏脸煞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呢大人?您不是说,已经处理好,一定没问题的吗?”
“所以,十两银子就这么没了啊……”
“??”晏时宜脑子转了又转,户籍这事她都要忘记了,“哈?大人您说啥…啥玩意?我的十两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
李大人点头:“是这样……”
一开始满脑子的涨工资,都忘了自己是黑户这事,那可是十两银子啊!
李大人急忙安抚她:“别慌,喝杯热茶,我这还有个好消息呢。”努力把茶往她前面推过去,他好像有点慌了。
“我佛慈悲为怀,出家人不打诳语,但是大人您知道的,贫尼主修金刚拳哈,容易一不小心就出手。
可这坏消息贫尼着实接受无能,那八两银子是我攒了大半年的,东借西凑才攒够的。而且我还欠您一两银子没还,我不是怪您的意思,是真的,呜呜呜。”晏时宜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悲伤的情绪充斥在屋子里。
怪可怜的。
外边又路过的张主簿闻声停步,驻足听到这哭声心中非常疑惑,谁把他们衙门最彪悍、最乐观的开心果惹哭了啊?
他不由得急忙走进去想一探究竟,其实是听八卦,
噢,看样子是他家大人呢,自求多福吧,大人。
张主簿头都不回麻溜离开案发现场。
“最后啊,都打水漂了,您懂我的感受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好似内心构建的世界崩塌了,支撑不住,被无情的命运与现实击倒。
“不是,你听我说——”
李大人话都没说完,晏时宜一把子就掀了桌子,愤怒的情绪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她像只暴躁的猴子蹲在椅子上咆哮:“啊呜呜……大人,我没钱了,嘻嘻哈哈哈~”
然后精神不对劲的嚎叫:“我直接崩溃大哭,扇自己耳光,然后一个后空翻翻到他旁边,接着哈哈哈哈哈哈大笑。最后我把裤子脱下来疯狂串稀,我追着她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我疯狂大叫钱钱钱,我啃她脸,啃她屁股,我边啃边拉屎……”
“啊?你冷静点!”李大人捂住耳朵狂叫,玩大就算了,还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