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宜可算是有点清醒了,但又没完全清醒,傻笑说:“白捕头,您怎么来了啊?诶,我咋在外面,好饿好饿好饿,呜呜呜……我又饿又困,怎么办啊?爷爷,我饿,我想吃肥猪肉,我一定听您的话多吃肉的。”
“让我吃一口……”
白捕头:?“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啊,快把人绑起来再说,明天给你吃个够……的。”
“bia ji——”
晏时宜四脚朝天摔地上,不省人事过去。
白捕头摇头叹气,整成这样算什么啊?得了,他先将人绑起来再说,虽然采花贼看起来已经不像是有反抗力的样子。但是,该绑还是得绑,万一他会点什么逆境雄起的本事……
那晏时宜和他们,不就白忙活了!
白捕头招呼年轻人一起将采花贼绑起来,然后抬去衙门,路上顺带让人请了个大夫一同随行,给两个昏迷的,还有不省人事的花家人看看病。
采花贼不能死了,起码得活着审讯交代完所有案件,之后就…爱死不死,最好是折磨死了拉倒。
晏时宜就不一样了,她是大功臣,不能有事所以,拜托大娘们把睡死了的晏时宜抬回衙门。
这一夜这么非常神奇,先是看到晏某人了的毒辣操作,然后又看到“赫赫有名”的贼人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然后两个关键人物还同时晕过去了……
以及听到白捕头渗人的歌声。
邻居们真是又爱又恨,这夜晚可太有意思了哈,下次别再出现了!
李大人头疼地看着受伤严重的采花贼,根据他调查的资料告诉他,这采花贼是个武功极其高的壮汉。怎么,怎么变成这种细狗?
细就算了,现在跟条破抹布似的瘫在地上,嘴里还在求饶、求救、求原谅!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为啥要挨这样的罪,他不就是……
“不就是玩了几个女人而已吗?”
算得了什么啊,还被那死东西给打断了两条腿......
李大人心里有很大的疑问,但当他听到一朵花嘟囔着只是玩女人而已这种话,气得他蹦得老高,上去就是一脚:“污言秽语,简直是不知悔改的败类、流氓、土匪,你说女人而已?”
“我,我刀呢?你欺辱的是别人的姐妹、女儿、母亲和妻子,是一个个无辜的女性,你就是我们这些男人的耻辱,王八蛋!”
“从今天开始,如果我不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合法、公平公正的凌迟处死,我就不姓李!”
李一着急忙慌让去抱住了李大人的腋下,狠狠拉住他:“冷静啊大人,冷静点!”
搞得李大人非常没有形象的腾空,被抱在空中四肢起飞,不妨碍他张牙舞爪的大骂:“松开松开,我真是,我一定要把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牢房里还有其他被关着的犯人呢,就这么静静看着李大人小猫炸毛般骂骂咧咧。
“这当官的和那个女人倒是挺像,一样的神经病。”土匪头子小声嘀咕,他就是当初被晏时宜打得抱头鼠窜的那位土匪头子,在这蹲了好多天呢。
其余被关在这的犯人也点头表示赞同,但不敢吭声。都被送进来了,他们也不老实,除非看到那个恐怖的女人……
“那位是谁啊,这么大阵仗呢,不会是被那个女人打成这副德行吧?哦哟哟,真没用。”老狱友没见识过晏某人打架的架势,非常不屑几个大老爷们怕那个女人。
土匪头子不满了:“你知道什么啊,等哪天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敢说,她能够轻易解决掉你们几个!”
“吹吧你就,自己菜就菜,别拉我们下水!”老狱友嗤笑一声,对土匪头子的话很是不信。
被晏某人亲自送进来的地痞也忍不住解释了:“老哥哥你别不信,看到地上那个细狗没有?不出意外就是那女人打成这样,送进来的。”
“那女人,凶残得很呢。”最开始的老熟人,不是,是翻墙进晏时宜家里的几个地痞回忆起那天晚上,瑟瑟发抖。
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了,求求老天奶不要让她进来!
李大人最后发了一通火才被李一抱出去的,无辜的李一还被李大人打了好几下,流着鼻血出去的,委屈死了。
下半夜后,李大人愣是一会都没睡,把我朝的律法书籍全部搬出来,仔细研究。下定决心了,如果不能彻底弄死采花贼,他就不姓李,不当官了!
这一夜注定了很漫长。
晏时宜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连宋姨做好早饭了都没醒,就一直睡在李大人的偏院客房,睡得天昏地暗。
最后是被饿醒的。
“这又是哪,啊?”晏时宜猛地坐起身,看着陌生的房间和装饰,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系统换了体验时空。“你爹的,系统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换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时空体验啊?出来,你大爷的,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
系统怕死得很,谁想被叫出来挨骂啊?问题这事跟它也没关系啊,赶紧解释:“宿主不是我,真不是,你这是在那个李大人的院子里。不信你出去看看,我真的没有!”
爹额,这死女人好恐怖…呜呜呜,系统想罢工了,第一次被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