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挣回来的。”
“那个英国老泼皮就没生气?”
“脸都青了,怎可能没生气。”兽医道:“当时王老板直接就把手枪拍在桌子上,问那个英国老泼皮:你不想给我们物资,难道是勾结了日本人,准备把我们当成投名状,送给日本人。”
“那家伙!当时给我吓得,差点没把死啦死啦的伤口给捅穿了。”
“不对啊!”孟烦了顿时反应过来:“王老板跟英国佬谈判,说的应该是英语,你个死老东西怎么听得懂?”
“说个鬼的英语,王老板说的就是我们中国话,让人家英国翻译自己给英国老泼皮翻译的。”
“这也行?”孟烦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兽医道:“王老板说了,我们是中国人,现在代表室川军团,在谈判桌上,就该说中国话。”
“还是咱们王老板厉害。”震惊之余,孟烦了也只能这么感慨一句。
“以前我们在面对这些英国盟友,美国盟友的时候,哪次不是把人家当座上宾供着,处处赔小心,我还是第一次见着王老板这样的,关键是那英国老泼皮还没跟他翻脸。”
“翻脸?”兽医道:“翻个鬼的脸!”
“对咧!”刚说完兽医又想起了一事儿,急忙道:“王老板说了,让我们明天一早,就去领枪支弹药和生活物资。”
“还有药品,王老板说,从英国老泼皮手里套换点好药来,好把你这条瘸腿跟那几个重伤员好好治一哈。”
“还有呢?”
“还有啥?就这些了?”
“我咋晓得,我给死啦死啦治完肩膀就回来嘞。”
“你那么想知道,等明天你自己去问王老板嘛!”
翌日清晨,一大清早,天才刚亮,炮灰们就被叫了起来。
炮灰们刚从仓库门口走出来,就看见了背着手站在外头的王重和龙文章,还有好几个正冒着热气的大桶。
“都听好了,旁边就有水,想吃饭的,都给老子把手和脸给洗干净了,老子要一个个检查!”
“洗干净的才能吃饭!”
“洗手?”
“洗手干啥子?”
王重这话一出,炮灰们纷纷出声,开始交头接耳。
“王老板不会跟英国老泼皮拌嘴输了吧?”
“······”
“安静!”龙文章一声大喝,制止了众人的胡乱猜测,然后高声道:“我们每年都会有大量的人死去,但根据统计,导致我们死亡人数最多的不是日本人,而是疟疾,是瘟疫。”
“也就是说,我们的绝大多数兄弟,不是死在了跟小鬼子拼命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了疾病上。”
“昨天,那些英国老泼皮嫌弃我们脏,说我们不够绅士,我很生气,王营长也很生气,我相信你们都很生气。”
“虽然人家话说的难听,可人家确实说得对,咱们确实脏。”
“不过以咱们现在的情况,想干净也干净不起来,但简单的洗手洗脸还是能做到的。”
“华佗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
“华佗说过,病从口入,很多致死的疾病,都是从我们的嘴进入我们的身体里面,破坏我们身体原有的平衡,从而导致发病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要求大家每天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但至少有一点,吃饭之前,解手之后,都给老子把手给洗干净了。”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这几天里,王重和龙文章两人已经在这群炮灰们之间树立起了极高的威信。
不一会儿,众人便排队开始洗漱,经过王重和兽医检查过后,才让蛇屁股给他们放饭。
时间匆忙,这早饭自然丰盛不起来,不过吃饱还是可以的,大米青菜还有十来斤猪肉切成沫掺和在一块儿熬成的粥,十分浓稠。
众人老早就文件饭桶里飘出来的香味了,一个个抱着碗就是咕噜一阵狂喝,每人至少喝了三大海碗,直将蛇屁股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起来熬的五大桶粥都喝了个干净。
王重和郝兽医则端着粥来到伤员们安置区。
郝兽医惦记着他这群伤员,一大清早,天才刚亮就拉着王重拿着英国老泼皮批的条子,把相应的药物都领了过来。
吃饭前,兽医已经帮几个轻伤的伤员把药都换好了,几个重伤的郝兽医不敢乱动,特意等王重忙完了才喊他一块儿过来的。
迷龙正坐在李乌拉旁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给李乌拉喂饭,要不是李乌拉是个男人,别人还以为受伤的是米龙媳妇呢。
“行了!他伤势太重,一次不宜进食太多。”
眼瞅着迷龙都喂了大半碗了,王重赶忙叫住了他。
“还有这说法?”迷龙有些不信。
王重道:“你要不信我,就继续喂。”
一句话就把迷龙怼的死死的。
王重掀开李乌拉的衣裳,解开他身上缠着的绷带,检查了一下伤口,重新上了药,又喂着吃了两颗英国佬给的消炎药,才让兽医帮着缠上新的绷带。
“怎么样?”看着王重收拾好站了起来,迷龙顿时就迫不及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