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编,你们杂志社好像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吧?”文居岸一看到王重,就立马摘下了墨镜,加快速度走到王重跟前,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你怎么来了?”几年过去,文居岸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身上也比当初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知性。
动作娴熟的上前挽住王重臂弯,文居岸精致的脸蛋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我来找你玩呀!”
王重看的一阵恍惚,心中警铃大作,这丫头越来越不对劲了。
王重道:“你不去准备考研,来找我玩什么?”
“我决定不考研了!”文居岸道。
“不考研?”王重诧异的扭头看着她:“为什么?”
“我想好了,我要来你们杂志社上班,我要当编辑。”
“那你该去找你舅舅,杂志社里管事的是他,我只负责写稿审稿,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
“我早就和舅舅说了,可舅舅说现在杂志社里不缺编辑,就你身边还缺个助理,还说我想来杂志社也行,但只能给你当助理。”文居岸想都没想,直接就把自家舅舅给卖了。
文清华要是听到这话,指定要狠狠瞪她一眼,马上几句小没良心的。
“给我当助理?”王重有些狐疑的打量着一脸正经的文居岸:“来给我这么个闲人当助理,未免太屈才了。”
“小王叔,你这也太谦虚了吧,你是什么人呀,全国著名的大作家,咱们金陵作协的成员,写了那么多本畅销的书,那些个盼着给你当助理的人都从这里排到玄武湖那边去了,要不是舅舅念着莪是他外甥女,还轮不着我呢。”
“古灵精怪!”王重摇摇头说了一句,其实文居岸的性子和三丽有些相近,很是恬静文雅,只有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才会这般表现出几分孩子心性。
“那正好,我提前下班,你也可以回去了休息了。”王重故意和她开玩笑道。
“那不行!”没成想这丫头却挽着王重的手臂不放:“舅舅说了,我当了你的助理以后,要跟在你身边多看多学,不能迟到早退,不能叫苦叫累,现在还没到下班的点呢。”
“你这丫头!”面对这丫头的死缠烂打,王重无奈的同时,还有些享受。
“真拿你没办法,算了,正好我要去一趟电影院那边看看,你要不嫌天热,就跟着一块儿跑一趟,顺带还能看看你爸。”
“谢谢小王叔叔。”文居岸脸上笑容更甚,灿烂的就跟一朵盛开的太阳花一样,挽着王重臂弯的手也挽的更紧了,生怕王重跑了似的,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少女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飘入王重口鼻之中,引得王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小王叔,你啥时候也买个车呀,你看我舅舅,那都买了几年了!”自行车后座上,文居岸搂着王重的腰,侧身坐着,摆动着小脚,吹着微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买了也没地方停呀!”王重道:“我家那儿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重家附近那一片有些类似于燕京的大杂院,平时在巷子里,连自行车都只能推着走,更别提四个轮子的汽车了。
“我怎么记得三丽说你买房子了呀?”文居岸问道。
“买什么房子,是在玄武湖边上买了块地,让北方帮着张罗着的,准备在那建个二层的小房子养老。”
文居岸没忍住笑出了声:“小王叔,你还这么年轻,就惦记着养老了呀!”
“这任呐,一岁就要想十岁的事,十岁呢,就要想二十岁的事,我现在都三十好几了,不得想想以后啊!”
“你连婚的没结,连个老婆也没有,还谈什么以后,难道你是打算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你这丫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王重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想起了马素芹,心底不由得叹了口气。
“真话难免会有些刺耳。”
到了地方,把自行车挺好,旁边等着的文居岸就立马上前挎着王重的手。
王重干咳两声:“咳咳,居岸,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不大好。”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啦,,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文居岸拉着王重就往里走:“外头好热,咱们快进去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电影院,如今的电影院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小小的录像店了。
开阔空旷,重新装修的大堂,摆了好些桌椅板凳,供顾客歇息等候之用。
“王重哥?”王重和文居岸刚一进门,穿着一身西装,一副白领装扮的麻雀眼就迎了上来:“王重哥,你咋来了?”
“我来看看,你怎么也在这儿?你现在不是负责江宁县那边吗,怎么跑这儿来了?”王重也有些惊讶,麻雀眼就是原著里一直苦恋三丽的那个麻雀眼,家也住在鼓楼附近,打小和二强、牛野他们一块儿长大的,算是牛野的几个跟屁虫之一。
虽然苦练三丽十几年,但却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惹过什么货,相反,乔家的事情他也没少帮忙,剧情的最后南下深城做生意,便再也没了消息,学历虽然不高,但能吃苦,肯干活,品性也还不错,当初牛野开始做录像厅的时候这小子就跟着一起了,现在是江宁县天盛电影院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