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是你的笔名,那你的真名叫什么?”文居岸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目光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王重。
“我姓王,叫王重,重是重阳的重!”王重道。
“王重阳?”文居岸道。
“我也觉得,当初我爹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不是照着重阳真人的名字取的!”王重倒是不介意和小姑娘开开玩笑。
文居岸年纪不大,读书自然也不多,文清雪平时对其管教的尤为严厉,但文清雪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文居岸,在学校时,文居岸就没少听同学讨论那些武侠小说电视剧里的人物,
什么五绝,中神通,王重阳,全真教的创派祖师。
但也仅仅只限于此了。
电视虽然也看,但文清雪却严格规定了文居岸看电视的时间,还有节目。
“难道你爸爸还想你以后出家做道士不成?”越是在文清雪的面前,文居岸就越不想表现的乖巧听话,越是要和文清雪作对,惹她不痛快。
母女两相依为命多年,文清雪是個什么性子,文居岸怎么会不知道。
可就是因为知道,她才会故意这么说。
才十八岁的小姑娘,完全继承了其母的美貌,只是年纪偏小,还没有完全长开,而且比起其母少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还有那刻在骨子里温婉的书卷气。
简单的比喻一下,现在的文居岸,还是一朵尚未盛开的花苞,而文清雪,则是完全绽放的牡丹花。
高贵而美丽。
“居岸!”文清雪轻喝一声,扫了文居岸一样,随即冲着王重露出个略带几分歉意的微笑:“小女顽劣,让先生见笑了!”
“文女士不必这样。”
王重却摆摆手,一脸淡然的笑着道:“我早就和清华说过了,我年纪比他小,不过是运气好,写了几本书而已,不必称先生的!”
“倒是居岸这样,相处起来更叫我觉得自在。”
虽然历经多个副本,有过两百多年的人生经历,也曾管理过数万人的大企业,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叱咤过风云,但王重的身上却好似返璞归真一般,让人觉得亲近随和,就如那和蔼可亲的长者一般。
王重脸上是恬静自然的笑容,话语随意而平缓,让人听着,有种如沐春风般的错觉。
“你也只比我大七八岁,我能喊你王重哥哥吗!”文居岸倒是个惯会顺杆往上爬的性子。
文居岸的话,让文清雪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瞥了她一眼。
“我倒是无所谓,你我年岁相差也不大,你叫我什么都成!”
说着王重扭头看向文清华和文清雪,道:“文老师,文女士,我这人打小就散漫自由惯了,还望二位不要嫌弃才好!”
“先生这是真性情,不过这称呼还是得讲究讲究!”文清华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姐姐。
“你我平辈论交,居岸自然便是晚辈,怎么能叫哥哥呢!再说了,一成的年纪可比居岸还大一些,要是居岸叫你哥哥了,等一成他们回来,这称呼可就乱套了!”
“说的在理!”王重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文清华扭头对着文居岸道:“居岸,应该喊叔叔才对!”
文清雪微蹙的娥眉慢慢舒缓,看着王重那平静如水的目光,淡然自若的态度,眸光闪了闪,也扭头看向文居岸:“舅舅说得对,居岸,你舅舅和先生平辈论交,你应该喊叔叔才对。”
可文居岸却是个跳脱的性子,尤其是文清雪一直想把她往恬静贤淑的大家闺秀方面培养,她却越要和文清雪唱反调,于是故意岔开话题:“王重哥哥,听舅舅说,你最近打算写一些武侠方面的故事,不知道开始写了没?”
“居岸!”文清雪的声音比起先前高了几分,语气也多了几分严厉喝问的意思。
王重挑了挑眉,却也没在意,却摆了摆手说:“文女士,无妨的!一个称呼而已。”
说着便看着文居岸:“大纲已经修订的差不多了,不日就要动笔!”
文清雪也知道,这不是教训自家女儿的地方,而且以文居岸的性子,她要是再坚持,文居岸肯定当场就能和她吵起来。
要是在家里,倒也无妨,可这是王重的地方,她们是特意过来拜访的,要是真的吵起来,那可就真的失礼了。
文居岸没理会母亲,而是冲着王重眨了眨眼,既俏皮又好奇的问道:“大纲是什么?”
王重微笑着柔声解释:“大纲是指故事的背景,还有诸如故事中人物,他们的姓名、经历、性格还有整个故事的剧情大体走向这些零零总总的东西。”
“不明白?”看着文居岸似懂非懂的模样,王重问了一嘴。
然后在文居岸疑惑的目光中继续解释道:“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比如一棵大树,大纲就是这棵大树的根系和主干,而我接下来要做的工作,就是在这根主干之上,延伸出许许多多的分支,把原本光秃秃的大树,变成一棵枝繁叶茂,华如车盖参天大树。”
“好像明白了!”文居岸点了点头说道。
王重看着文居岸可爱娇俏的模样,脸上不禁露出笑容,电视剧里,没有提及文居岸最后的结局,但想想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