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半米的距离,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王重,,关心的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同车间的几个工友,还有名义上的师傅吴师傅也凑了过来,和马素芹一样,询问王重的伤势。
“我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
“真没事儿了?”马素芹还是有些不放心,试探性的问道。
“真没事了!”王重笑着道:“你瞧我这样子,像是有事儿的吗!”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马素芹松了口气。
二人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开始上工,不过为了避嫌,吴师傅把两人给分开了,让马素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傅一起配合,王重则跟着吴师傅一起干。
如此又过了几天,厂里的风言风语愈演愈烈,原因也简单,因为马素芹的老公刘大奎,被公安局抓了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厂子里。
这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紧接着马素芹被刘大奎家暴,在厂妇联的帮助下成功和马素芹离了婚,并且把刘大奎送进了监狱的事情也传遍了全厂。
“你说这马素芹也是,离婚就离婚吗,怎么还把人给送进监狱了呢!”下班的林荫道上,几个男工友也在讨论着马素芹的事儿。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工友摇了摇头,叹道:“这结婚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老话说得好,夫妻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就算离婚了,也不至于把人送进监狱啊。”
几个工友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物伤其类,大体就是如此吧。
这时,一个声音再度响起:“知道马素芹的老公是怎么被公安抓起来的吗?”
几个工友纷纷摇头。
那个声音再度想起:“就是马素芹老公在咱们厂门口闹事哪天,当天保安科把人教育了一顿之后不是就给放了吗!可人家马素芹可不是善茬,知道她回去以后,她老公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把妇联,咱们厂保安科,还有公安的人都请了过去。”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有个工友疑惑的问。
“昨儿个和保安科的大强一块儿喝酒听他说的呀!”
“你别打岔,赶紧往下说,到底咋回事!”有一个工友迫不及待的拉住刚才插嘴的工友。
“还能咋的,马素芹一回到家里,她老公就对她动手了,我听大强说公安破门进去的时候,马素芹老公正拿皮带马素芹呢!”
“嘶······”
王重在后边七八米的距离,敏锐的听觉让他将工友们的议论尽数收入耳中,而且这样的议论在三五成群的工友们当中随处可见。
回到家,王重刚进门,就看见一成带着弟弟妹妹们在清洗食材。
“小舅!”
“有一封你的信!”
“那儿寄过来的?”
“杂志社寄过来的。”
“杂志社?”
“放哪儿的?”
“在你书桌上!”
王重进了正屋,把挎包挂在墙上,走到书房,整齐干净的书桌上摆着一个黄色的信封。
王重拿起信封,撕开口子,取出里头的东西,一张信纸,和一张汇款单。
信是杂志社的编辑写来的,王重粗略扫了一眼,就放到旁边去了,倒是那张巨款单,王重拿在手上,看着上头的数字,脸上露出笑容。
拿着汇款单走到门外,笑着对着水龙头边上的四小道:“一成,明儿买只鸡回来,再买点干蘑菇,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小舅,你发财了?”一成手里洗菜的动作一僵,疑惑的看着王重。
“发财了!”王重举了举手里的汇款单,笑着道:“可不是发财了吗?”
“小舅,你手里拿的什么呀?值钱吗?”四美好奇的走到王重身边,拽着王重的裤子,好奇的问。
王重蹲下身子,一手扶着四美,将汇款单举到她眼前,四美眨了眨眼睛,没看出哪里值钱了。
倒是刚刚凑过来的三丽,有些惊讶的道:“汇款单?”
“二百七十二元?”
三丽早早就跟着一成学认字了,最近又被王重亲自教导,那些简单的字认了几百个了,虽然认不全汇款单上面的字,但主要的却都认识。
一成闻言,手里的菜掉到盆里了都不知道,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跑到王重身侧,看着那张汇款单,脸上满是震惊。
“小舅,这就是你写小说赚的钱吗?”三丽乌黑发亮的大眼睛里头,光芒不断闪烁着。
“对呀!”王重笑着道:“怎么样,小舅不厉害?”
“厉害!”
“厉害!”
四个小的齐刷刷的点头如捣蒜。
次日一早,晨练的时候,四美就自豪的给新认识的大姐姐项南方分享了自己的喜悦,项建国极为意外:“小重,真人不露相啊?”
看向王重的目光中下意识就带上了几分打量。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成。”王重谦虚的道。
“写的什么,回头我也拜读拜读!”项建国倒是颇有些兴趣。
“《大秦帝国之裂变》”
“大秦帝国?历史类的?”项建国愈发意外,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