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苦行僧,自然不会在这方面委屈自己。
看到王重,马素芹的脸上也露出个灿烂的微笑,两边嘴角上扬,脸颊两侧还挤出了两个极浅的酒窝。
看的王重颇为意动,马素芹虽然说不上有多漂亮,但长得很耐看,而且身材丰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很符合王重的口味。
“是小重啊!”
可等王重看见马素芹脸上那若有若无的淤青时,却不禁皱起了眉头。
“素芹姐,你脸上这是?”王重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马素芹的老公,那个经常对马素芹家暴的男人。
马素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赶紧抬手捂住左脸,扭头转身,避开王重的目光,“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见马素芹不想说,王重明白马素芹的顾虑,这个时代的人,思想还是有些传统的,讲一个家丑不可外扬。
“素芹姐,我早上来的时候带了点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药膏,放在储物间的挎包里,你等一下,我拿给你!”
“不用了小重,我上过药了!”马素芹赶忙摇头拒绝。
王重道:“素芹姐,和我你还见外,再说了,我这药膏和你在外头买的那些可不一样。”
马素芹还想拒绝,可王重说完就转身出了车间,马素芹把手伸在半空,目送着王重一路跑着离开的背影,心中莫名一暖,随即就叹了口气。
药膏自然不在储物室的挎包里,王重没事儿也不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
车间外头,王重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小罐药膏,罐子是深红色的陶土烧制而成的,像这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药膏,还有什么烫伤膏、感冒发烧的药材这些,王重在空间里备了不少,本是为了一成和二强他们几个小的准备的,没成想二强他们还没用上,倒是马素芹先给用上了。
“小重,我······”
马素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重给打断了,连手腕都被王重抓了起来,那盒药膏自然也然被塞进了马素芹的掌心。
“好啦,素芹姐,你可是我师姐,好多东西都是你手把手教我的呢,这个药膏,就当是我这个做师弟兼同事的一番心意。”
“这药膏的药效还不错,我瞧着你这伤的也不算轻,要是现在用了,恢复的好的话,两天左右差不多就能完全消肿。”
“不过一次别抹太多了,涂的时候也别太用力了,涂的均匀一点就成。”
王重笑着叮嘱完,就到机床前头忙活去了。
马素芹站在原地,看着王重的背影,半晌后又看了看掌心中的那盒药膏,原本悲苦强自硬撑着的内心,涌出一股子淡淡的暖意。
第二天早上,王重骑着自行车还没到厂门口,远远的就听见一阵吵闹声,循着吵闹声望去,只见有不少工友都围在厂门口。
厂门外头,一身工装的马素芹被一个身形魁梧壮硕的男人抓着手,正一脸担心,小心翼翼的和男人说着什么,可魁梧男人却对他不搭不理,一双瞪的如铜铃般大的眼睛,正在进厂的工友们的身上来回打量着,目光极为不善。
还没等王重靠近,一个同车间工友看见王重,就赶忙凑了过来,小声提醒到:“你小心些,马素芹的男人正找你呢!”
“找我?”王重愣了一下,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找我干啥?我又不认识他?”
“不清楚,不过我瞧他那架势,不像是什么好事。”工友善意的提醒道:“你还是先避一避,待会儿我替你跟主任请假!”
“刘哥,谢了!”王重却微笑着道:“不过我王重的字典里,就没有临阵退缩这个词,再说了,我行的正,坐得端,怕他做什么?”
“素芹姐是我师姐,又不是仇人,再说了,我也没的罪过素芹姐,他丈夫总不会不愿无故的打莪吧!”
工友却一把拉住王重,冲他摇了摇头,再度劝道:“小重啊,你刚来咱们厂,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马师傅这个丈夫,可不是什么善茬。”
工友一脸的心有余悸,讳莫如深的样子。
王重却笑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一个十六七岁的壮小伙,还怕他不成!”
说着王重就继续踩着自行车,奔着厂门口而去。
“哎!小重,小重!”刘姓工友见叫不住王重,又怕王重吃亏,赶紧踩着自行车追了上去。
眼瞅着越来越近,马素芹也瞧见了王重,顿时眼睛就瞪的大了几分,脸上担忧更甚,赶忙冲王重连连摇头,使眼色。
可王重却一脸疑惑地凑了上去:“素芹姐!咋不进去,在这儿站着干啥?”随即目光不善的打量着马素芹身边的魁梧大汉,
还没等王重说什么呢,那大汉就先一脸不善的道:“小子,你谁呀?”
“你谁呀!拽着素芹姐想干啥?”王重同样语气不善的道。
“哎哟,小犊子还敢管老子的事儿!老子是她丈夫。”大汉的神情变得凶恶起来,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重:“这贱人的药膏不会就是你这瘪犊子送的吧?”
“你说话给我客气点,叫谁贱人呢?”王重一脸嫌弃的看着大汉,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厌恶和鄙夷。
“你个狗日的,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