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快乐开花了。
“我的乖孙怎么来看祖爷爷了呀?”
“妈做了酱牛肉!让我们拿给祖爷爷吃!”平安虽然年纪不大,却意外的早熟,嘴皮子利索的很。
说着还故作小声的抬手将手反摆在嘴前,做扩声遮挡状,“祖爷爷,我爹还呆了酒来呢!”
“是吗!”老支书高兴极了,抬手揉了揉平安的小脑袋瓜子。
“祖爷爷真厉害,鼻子真灵,跟大黄二黄一样!”平安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还不忘举起手里的袋子,献宝似的说道:“祖爷爷,我这里还有哦!”
老支书被这小子说的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大黄二黄是李老栓养的两条土狗,也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两狗。
狗鼻子吗,肯定灵敏,但凡王重家里炖肉了,平安口中的大黄二黄就跟两个门神似的蹲在门口,这才金滩村早就不是啥秘密了。
不过就这光景,大家伙儿都在为填饱肚子东奔西走的忙活,谁家还跟王重家似的,有那些余粮来养狗。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呢!”
王重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平安脑袋上,不过却没用力,就是轻轻推了一下。
老支书见了却不高兴了,一把将王重的手拨开,瞪了王重一眼:“你干啥呢!别把我小孙孙给打坏了!”
“小孩子嘛,童言无忌!又没啥坏心,动啥手!”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颇为不瞒的又挖了王重一眼。
王重见状也没多说啥,把手里头还拎着两瓶子自己泡的药酒举了举:“叔爷,正好我给您泡的药酒好了,今儿个咱们爷俩好好喝一个。”
“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呢?”老支书心如明镜,不过还惦记着刚才这小子动手‘揍’他孙孙的事儿,没啥好脸色呢。
王重嘿嘿一笑:“当真什么都瞒不过您。”
“最近我突然冒出个想法,可我自己拿不定主意。”
“有啥想法,找你媳妇商量去呗,找我这个糟老头子干啥,又不是我和你过日子。”老支书没好气的道。
说话的同时,已然将两个小的一左一右牵着了,两包酱牛肉,自然也被到王重手里。
“嗨!水花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干什么她都支持,从来不说半个‘不’字,再说了,您老人家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我也想听听您的看法。”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有啥事儿就说吧!”老爷子虽然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断过,先前推诿的话,也只是和王重开开玩笑而已。
王重本就是配合老爷子,唱唱双簧,说说相声。
“您说我要是再多承包些地,整好了以后,都种上燕麦草和其他牧草还有凌教授带来的那些可以防风固沙,改善生态的菌草,我多种几样,等将来乡亲们都搞滩羊养殖了,入冬之前,我就把那些干草卖给他们,您觉得怎么样?”
“草还能卖?”老支书不解的问。
“怎么不能!”王重笑着道:“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再过一两年,等乡亲们看到我养的滩羊、种的蘑菇能够挣钱了,他们难道不心动?”
“到时候我一边给乡亲们提供羊羔,一边提供羊群过冬用的干草料,提供菌草,再把对外的销售公司弄起来,把我们的滩羊和蘑菇,卖到陕西,卖到甘肃、卖到四川去。”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老支书摇了摇头,说道:“要是这么滩羊生意这么好做的话,早就有人干了,哪里还轮得到咱们。”
老支书话虽然糙了点,但理却不糙。
王重却道:“叔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滩羊好养,但要是论卖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贺兰山地下的平川上,有多少人家都是靠养殖滩羊来维持生计的。”
“光靠种地那点微薄的收入,年景好了,才将将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要是真想把日子过好,过得红火,只能发展其他的副业。”
老支书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便没有插话,一边都这两个小家伙,一边听王重说。
“可现在我们这边,才刚刚浇上黄河水,地里的土还偏向于贫瘠,肥力不够,今年都才刚刚种上小麦,就算种其他的,乡亲们也不会啊!
再说了,不管干什么,都需要投入一定的成本,这几年乡亲们在砖窑和工地打工,虽然挣了点钱,但也不多,建房子和整地就已经花去了绝大部分。”
“孩子上学读书,将来孩子大了结婚,成家,哪哪儿都是花钱的地方,”
“再说了,莪们这里的滩羊那可是上过国宴的,这就是最好的一张招牌,销售的事,我有信心能办成。”
“而且还有凌教授他们这些专业人士在,有他们知道,我们能少走好多弯路呢!”王重认真的道。
“你说的有道理!”老支书点了点头,却品出了王重的弦外之音:“那所以你到底想干啥?”
“叔爷,你看哈,现在蘑菇还在试验,推广还要些时间,但滩羊已经可以开始养殖了,如果乡亲们看到除我之外,还有几户人家,也因为养殖滩羊挣了钱,你说他们会不会争相效仿呢?”
老支书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