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少你们的,工钱也和我们这些移民过来的乡亲们一样,你呢是领头的,暂时可以按组长的待遇领工资,各种福利也不会少。”
“你要是愿意的话,试用期三个月,我先给你们找几个活试着干一干,三个月后,你要是干的好,施工队那边,可以让你负责。”
王小星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低头沉思半晌,纠结了一会儿,才抬眼看着王重:“这事儿我不敢直接应承呢,施工队和砖窑不同,我手底下那些兄弟,你让他们弄土坯烧砖可以,但干建筑工程这些活,我不确定他们干的干得好,肯不肯干。”
“无所谓,我只是给出机会,选择权在你,毕竟,在我的计划之中,有你没你都一样。”
“但丑话莪可说在前头,剥削底下的工人、乡亲们,吃拿卡要这些,在我这儿可一样不能有!”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
撂下这句话,王重便走了,没有请王小星去家里坐的意思。
王小星在王重家站了一会儿,心事重重的走了。
两天后,王小星再度来到金滩村,出现在王重面前。
“想清楚了?”王重问道。
王小星点头斩钉截铁的道:“想清楚了!”
“你比我们有本事,也比我原来的老板有本事,我愿意跟着你!不过我原来的那些老兄弟,愿意跟我过来的,只有十几个!”王小星略有几分尴尬,觉得不好意思。
“不打紧!”王重道:“既然你们人不多,那就接不了大活了!”
“正好,我老丈人刚刚办好手续,宅基地也分好了,现在就差建房子了,你们要是愿意,这活就交给你们,怎样?”
“愿意!愿意!”王小星先是惊讶,随即便是狂喜。
本来他就是奔着王重这个人来的,短短几年时间里,就从有到无,把砖窑厂的规模做到那么大,养活几百号人,还拉着几十人十里八乡的给那些移民们建房子,在镇上、市里给人干装修。
王重的名声,在贺兰山脚下的这片戈壁滩上,早已传遍了。
王小星越是打听王重的事迹,王重的过往,就越觉得心惊,越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机会,看到了摆在眼前,一个能够更进一步,成为像他原老板那样的人,甚至于超越他的机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做一个小小的工头。
给王重的老丈人建房子,更是让王小星心喜。
·······
时光飞逝,转瞬就到了96年,灌溉渠已经挖好了,电也通上了,有了王重在,来金滩村吊庄的乡亲们积极性更高,九五年年底的时候,就凑满了六十户。
张主任见天的往供电所跑,总算是在九六年年初的时候,立起了电线杆子,把电给通上了。
有了电,乡亲们就不用去买那一毛五一桶的机井水了,在扶贫办的帮助下,请了打井队的人来,在村里打了两口机井。
李老栓也在金滩村落了户,自打水花生孩子那次开始,李老栓就没准备再回涌泉村,开始申请到金滩村来吊庄,特事特办,张主任给没有为难,直接就给批了。
和原著稍有不同的是,在金滩村吊庄的乡亲们,大多数都是原来涌泉村的乡亲们,有了王重带大家挣钱,吊庄的日子虽然苦了些,但却有了奔头,尤其是看着老支书和马喊水他们建起来的一栋栋砖瓦房,涌泉村的乡亲们怎么可能不羡慕。
“星哥,我们几个明天有事,想请一天假!”
一年多的功夫,王小星已经成了施工队的负责人,得宝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队长,管着二十几个人,水旺和尕娃都在得宝手底下干活。
“没问题!我安排人顶你们的工。”王小星道:“不过你最好自己再给重哥说一声!”
“谢了星哥!”
得宝三人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屁颠屁颠的朝着金滩村的方向赶回去。
有了王小星的加入,施工队这边,人员一下子激增了好几倍,将近能有两百人了,王重注册了一个建筑公司,自己去考了工程师证,请了三十几个土木工程毕业的大学生回来做设计师、施工员、还成立了一家监理公司,在玉泉营和兴庆市区域内放开手脚揽活。
因着前些年攒下的好口碑,和政府对吊庄移民工作的扶持,建筑公司发展的极快,今年年初,揽下了玉泉营一条三十公里长的公路的施工权。
得宝三人赶到王重家外头,还没进门呢,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香气。
“王重哥!”三人熟门熟路的钻到厨房,看着披着围裙,拿着勺子,站在灶台前的王重,立马笑着挤了进去。
“下工了?”王重看到三人,刚说一句,忽然就皱起了眉头,警惕的看着三人:“今儿可没做你们的份啊!”
“嘿嘿嘿!”三人躬着腰身,搓着手掌,舌头舔过嘴唇,咽着口水,一脸馋猫像。
“王重哥,这牛肉炖的好香啊!”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滚!”王重立马闪身拦在三人前头,护住锅里炖着的牛肉。
“馋也没用,这牛肉是给你们嫂子和平安平顺补身子的,没你们的份!”
“王重哥,我们也没说要吃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