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水电和厕所这些都是老式的,四合院的布局在王重脑中不断浮现,一根根线条跃然纸上。
次日一早,何大茂再度登门,有何大茂这个地头蛇在,采买请工这些都变得异常简单。
下午,工人们正式动工,依着王重的意思,重新布置院里的管线,加宽化粪池,弄成三格式的,便盆水箱什么的也都得安排上,倒座房最西边那间也得改成浴室。
看着不是啥大工程,可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得费不少功夫。
没法子,现在楼房可比四合院金贵,而且现在楼房基本上都是各单位的房子,寻常老百姓就只能住大杂院,能有这么一个独居的小四合院,王重已经谢天谢地了。
想自己住的舒服,一些必要的钱该花还是得花。不过这么一来,工程就不小了。
说来还多亏了何大茂这个铁杆粉丝,不然就王重自己的话,就算找到了这院子,也没门路买。
元月十二,公历2月18日,距离水木开学还有三天,翻修的事儿都敲定了,委托何大茂帮忙看着,王重火速启程返回吉春,准备把李素华、郑娟和孩子们都接来燕京。
原本王重是打算自己先在燕京住上一阵子,熟悉熟悉情况再说的,可没成想何大茂的能量挺大,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替他把落脚的地儿给找着了。
而且还出乎意料的好。
王重道吉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等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
敲响房门,没一会儿,郑娟的声音传了出来:“大晚上的,谁呀?”
“我!”紧跟着就听着外屋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白炽灯发出的昏黄灯光从窗户里洒了出来。
嘎吱一声,门从里边打开,披着棉袄,穿着毛衣毛裤的郑娟站在门里,既惊喜又惊讶的看着王重:“怎么就回来了?”
王重进屋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李素华也披着棉袄,睡眼惺忪的从里屋出来了:“娟儿,是谁呀?”
“妈!是我!”
李素华立马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王重:“昆儿啊,你不是去燕京了吗?怎么跑回来了?”
“难道是犯了啥事儿?”李素华赶忙跑到门口,打开门探出个脑袋,慌慌张张的四下张望,见没人在外头,这才赶紧把门关上。
搞得王重哭笑不得:“妈!你这是干啥!”
“昆儿啊!”李素华拉着王重的手,神情紧张,眼里噙着泪,就连手都有些颤抖:“听妈的!咱要是犯了事儿,还是去自首吧,争取从轻发落!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妈,您想什么呢,您儿子我,才刚刚考上大学,还有大好未来,广阔天地等着大展拳脚呢,怎么会去做违法乱纪的事。”王重拉着李素华的手,耐心的解释。
“真没有?”
李素华将信将疑。
王重轻轻一笑:“真没有!我是啥人,您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