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些事就当算了。”陈笙又拿回手机,露出笑意,却泛冷,“但你真的会惹我生气,这些事,没完,我不喊停,这些事就没完。”
陈笙抬起她的头,不带一丝犹豫,低头亲了下去,极其不温柔,苏禾有些难受,伸手推他的肩膀,他一分不让。
很多年没有接吻了,其实并不生涩,接吻是人最容易学习到的东西,也是最难忘记的东西。
可某些地方不是,陈笙咬着苏禾肩膀时,感觉到堵塞和艰难,苏禾痛到浑身颤抖,极力忍着,直到陈笙发现不对劲,将她翻了过来,才发现她身上冒冷汗。
苏禾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像是在给陈笙守贞洁,但凡有过一两个,也不至于这么疼。
原来时间久了,连这些私密的东西,都会长合。
陈笙很烦躁,挺着腰看她,语气恶劣,“疼什么?你修膜了?”
苏禾:……
她差点忘了,陈笙就不是什么斯文人,就是长得好看,仅此而已,一个开夜场的老板,能正经到什么地方去?
苏禾喘着气,在平复痛感,陈笙也没办法,套了睡裤,坐在那抽烟,一边抽一边查手机。
其实问宁希他们更直接快速,毕竟都是混迹花场的老手们,陈笙不好问,问了他们肯定又是一堆问题。
最后还是陈笙想到什么,问:“你身边那个残次品,不是你男朋友吗?”
苏禾拉过他的衣服盖住自己,好笑道:“我有男朋友,还跟你在这?你不会有女朋友,还跟我……”
“你没……”陈笙突然想到什么,轻轻蹙眉,苏禾不理他,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发呆。
好一会,陈笙起身,去了二楼,在下来的时候,苏禾已经抱着他的衣服快要睡着了。
昏暗的客厅里,她温和躺着,陈笙有一瞬间,分不清今年是哪一年,七年在苏禾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她依旧是那样,模样不变,性格也是那样,却总觉得有些东西不在了。
陈笙将东西放下,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吃点什么的时候,苏禾突然醒了,瞪圆眼睛看他,问他:“你拿什么去了?”
陈笙突然脸热,好似纯情一幕混进了什么,不过下一瞬,苏禾便说:“没那么疼了,你要是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陈笙:……
他都多余脸红,给苏禾一点纯情,都是对她的一肚子坏水不尊重。
陈笙直接拿上东西,贴上去时,苏禾被冷得浑身发颤,“陈笙你有病啊?拿薄荷味的,你就那么恨我?”
陈笙本来有些心虚,手心也发凉,但看她又气又恼,好像要撕了自己的架势,陈笙又觉得挺不错的,本来就不是以前了,搞得那么温柔做什么?
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别那么装了。
有了陈笙拿的东西帮忙,一切都顺利了很多,甚至到后面,苏禾还热的出汗了。
中途有人来敲门,也有人试图开门,都失败了。
满屋子都是那种黏腻的味道,还有些薄荷味混合在其中,苏禾痛的时候都没哭,后面还是被欺负得不行。
陈笙以前还是很顾及她年龄小的,不敢欺负太狠了,怕她跑了,或者腻了,事实证明,她还是跑了。
陈笙就知道,没必要,而且苏禾都多大了。
两个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苏禾闭着眼,难得软了态度:“那个……能不能保留一下,你们夜场也分上半场和下半场,对吧……”
陈笙看着她,犹豫几秒,觉得很有道理,直接起身,“行啊,我有得是时间。”
“我还挺忙的。”苏禾失笑,陈笙拉着皮带,看她一眼,月色下,男人站在落地窗后,低头仔细穿衣服,蜂腰翘臀宽肩,薄肌也在月光下渡了一层细腻光泽,不过本来白洁的肌肤上泛红,有些被蹂/躏的粗糙感。
苏禾腿软,看着他,突然调/戏他:“陈老板下次包夜叫我,我欠你下半场嘛。”
陈笙回身低头,苏禾连忙装死,翻个边,“我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