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那没办法,只能成为您的一个遗憾了。
她又不能拿出其他的作品,否则,这老爷子只怕觉得她是故意不带人过来了。
突然有些后悔拿出来了。
水淼赶紧岔开话题,“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
“老爷子可否说说这是何意?”
晏老爷子略带几分嫌弃的看了一眼水淼,“小子,你转移话题的借口太拙劣了些。”
水淼面带微笑,并不觉得尴尬。
晏老爷子:“偏颇的言论,知道它不全面的地方;过激的言论,知道它陷入错误的地方;邪曲的言论,知道它背离正道的地方;躲闪的言论,知道它理屈辞穷的地方。”
水淼:“老爷子是否准备这样做呢?”
手指蘸水顺手在桌上写下‘秦川’二字。
晏老爷子明白了,水淼这是说的江南形势,他是不是准备和秦川合作。
水淼原是不想说江南之事,但没办法,她心里惦记啊。
晏老爷子沉默片刻,道:“还不到时候。”
水淼:“我给老爷子提供一个时机如何?”
晏老爷子:“哦,你有什么办法?”
水淼未说,问道:“老爷子是想自家和他们合作,还是另寻可靠之人做此事?”
晏老爷子脸色有些难堪,也不是很好看,他哪里听不出来水淼看不上自家子孙,心里恼怒又无奈。
自家子孙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真让他们来做,不拖后腿都是好的,指望做好那是别想了。
晏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唉,算了,等我找些合适的人与你接触吧。”
“杜大夫,日后我若是真的出事,还请你护他们一护。”
水淼:“只要他们不作死,我可以保证他们活着。”
至于如今的地位就别想了,她没那么伟大,连蠢物都要帮扶。
水淼的话相当不客气且现实,水淼又不是晏老爷子,他们怎么作都要忍着纵着。
晏老爷子被水淼的话又是一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日后他们自求多福吧。”
水淼也不再打扰晏老爷子,她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不会太舒服,何况这老爷子今天也要多休息,只能提前离开。
水淼走在大街上,看着周围林立的商铺,暗自思索着,她要不要也买个铺子,到时候林守业过来不至于费劲儿找地方。
“杜大夫,我家公子有请。”云山拱手行礼道。
水淼转头看着眼前的人,随即望向四周,在旁边酒楼二楼窗子处看到了向外看的云墨。
水淼收回目光,想了片刻,“走吧。”
云墨这个人她是不喜欢,但云墨的势力或许她会用到。
云山敲门:“公子,杜大夫到了。”
云墨:“进。”
云山打开房门,“杜大夫,请。”
水淼走进雅间,径自走到云墨对面坐下,开门见山道:“何事?”
云山在水淼进去后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口。
早知水淼直白的性子,此时云墨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没事就不能请杜大夫吃饭了吗?”
水淼:“不能,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多余的来陪你浪费。”
云墨笑道:“杜大夫怎知和我在一起就是浪费时间呢?”
水淼皱眉,她不想听他说这些没营养的废话,“你究竟有没有事?”
云墨:“你还是第一个对我如此不假辞色的人,也是第一个觉得我在浪费你时间的人。”
水淼不耐,起身准备离开。
云墨抬手阻拦,水淼不想他会突然出手,下意识反手格挡,两人隔着饭桌你来我往过了数十招。
云山听到动静打开门,“公子,出什么事了?”
云墨一边动手一边道:“出去守着!”
云墨看了看丝毫没有停手的二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云墨:“杜大夫火气太大,应该给自己抓点药降降火气。”
水淼蹙眉:“我如何与你何干。”
云墨抓住她左手手腕,水淼同样如此,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云墨:“杜...姑娘,我之前没得罪过你吧,为何每次见我脸上都带有不耐之色?”
水淼神色不变,丝毫没有因为身份被揭穿而惊慌。
她主动放开云墨的手,眼睛看着云墨抓着的她的手道:“人和人之间也是看眼缘的。”
意思我和你没那缘分。
云墨放开她的手道:“可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
水淼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未因他的话有什么波澜,“郡王见过的貌美女子、有才情的女子不知凡几,又怎会轻易对一女子动情,何况还是一个不知底细、来路不明的人。”
云墨摸着自己胸口,故作哀伤道:“唉,阿水这就伤我心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们见过这么多次,怎么能算不了解呢。”
水淼没接话,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他爱咋演咋演,她是不会陪着他演戏的。
云墨见状,拿起酒杯灌了一杯酒,“好吧,我是想问阿水,为何选择秦川?”
水淼:“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