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开始聊起画作,白宇便打断他说:"省去无用的闲聊,你可以把那个兽人族的奴隶卖给我吗?"
"为什么选中那个孩子呢?来,与其这样,不如到那边喝杯茶如何?"
不知何时,先前那管家已为两个古典风格的茶杯里泡好了茶,白宇和宅院主人坐下后啜饮起茶来。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被父母抛弃后似乎已失落了心灵。如果她离开了我这里,我担心她会再次陷入悲伤之中。"
"无需担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宅院主人再次举起茶杯啜饮,然后‘叮’一声放回碟上。
"可以了,不需要您的钱。就让那孩子自由吧。您就替她留下来如何?"宅院主人诡谲地笑着说。从白宇进来的门处,三个男人发出响亮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哈哈哈,正好我在想要一个像你这种年轻小伙子呢!我真是运气好啊!!"宅院主人的表情开始更加猥琐地扭曲。
"我也挺幸运的,对付的竟是像你们这群家伙。"
宅院主人脸上露出疑惑,"他在说什么?"的表情,向那三个男人下达了指令。
"把他带到地下牢!"
被指示的男人们排成一列站在坐在沙发上的白宇身后。
"你应该动弹不得了吧?那茶里下了毒,怎么样?哈哈?"
白宇迅速站起来,屋主对白宇能站起来感到惊讶,白宇对排成一排的三个男人问道:"毒对我不起作用。还不赶快过来?"
中间的男人用手刀向白宇的脖子挥去,但白宇丝毫未动。
反过来,白宇试图用同样的方式用手刀打对方的脖子时,就这样轻易地削下了对方的头。那男人的头颅滚到了地板上,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等级上升了十多级,本意想只用轻微的力道进行攻击的手刀,实际上的威力出人意料地强大了。
——不过,反正他们都是些废物……
"下一个是谁?"
被抛下的两个男人相互对视,企图逃离这里,但在白宇眼里,右边的男人更快一步,将左边的男人推开,逃了出去。
左边的男人因此倒向白宇,白宇再次用手刀削下了那男人的脑袋。试图牺牲同伴逃跑的男人挣扎着想要打开入口的门,但是门却不为所动。
男人感觉到白宇正逼近,尽管很想回头看,但他强压住这股冲动,继续与门扭打。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卑鄙的事?"
白宇用手穿透了男人的背部,左肩胛骨附近。
男人惊讶地发现自己左胸前竟然伸出了少年的手,但当他看到少年手中的东西时,更是震惊。
少年手里抓着的,竟是他自己的心脏。
"嘿,为了自己可爱的一面而牺牲别人,没有比这更加让人觉得小气,胸中的恶心感更甚的事了吧?"
白宇没有把手抽出去,就在那个男人眼前捏碎了他的心脏。白宇从男人身上抽出手臂,转过身来向屋主逼近。
"咿!别过来!!"
"主人死了之后奴隶的颈环就会解开对吧?"
"停下!…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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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个人会想要菲尔比呢。那个碰撞过后,轻抚头顶的那个人,一个人类摸兽人族的菲尔比的头……
菲尔比在牢房中,也就是他称为自己房间的地方,感受着头顶上依然残留的温暖。
自从兽人国里发生政变以来,她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菲尔比被父母卖掉,和兄弟分开,感觉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从那以后,菲尔比就关闭了自己的心和时间。每一天都是相同的面孔,相同的行为,相同的痛苦。
——但今天有些不同,感觉还挺开心的……
那个人的魔法和温柔让他感到一种怀旧的情绪。想再见到他,菲尔比这样想的时候,颈环解开了。
——怎么回事?
楼梯下来的声音传来了,菲尔比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耳朵。
大多数兽人族都能通过脚步声判断来人的体型。尤其对菲尔比来说,既然通常是相同的人类下到地下,分辨出不同的脚步声很容易。
显现出的身影是刚才的那个少年,体魄与菲尔比的兄长相似。
——和哥哥的脚步声一模一样……
"以后请多关照了,你叫什么名字?"
"……菲尔比,菲尔比·科尔菲尔德。那个,你为什么要帮助菲尔比?"
"第一次我们撞到一起时,那是你撞上我的。"
菲尔比不知所云,歪了歪头。
"我是不是和别人搞混了?还是菲尔比无意识中向我求助了呢……"
菲尔比恍然大悟。
"肯定是因为脚步声和哥哥的一样。我以为是哥哥来救我了,可能……"
"果然是在求助啊?所以我才来救你的。"
菲尔比的眼中溢出了泪水。
"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想停止兽人国的政变。我从没去过兽人国。希望你来做我的向导。"
"嗯,请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