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歌看着程大人说,“程大人不要难为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大本事能保程府无恙。再说,我也不知道程大人到底是何人?”
程大人看着姜歌说,“我谁的人都是,又谁的人都不是!”
姜歌明白了,这程大人这是两头靠啊!也对,吏部这样重要的部门,傻子才会放过。
姜歌收回手,对着程大人说,“我不知道程大人到底掺和了多少?严不严重?如果我能帮程大人说上几句话,还是愿意的。”
程大人松了口气,还好,还没谈崩。
程大人对着姜歌说,“大将军也知道,吏部掌管官员的任命,朝堂上不是越王的势力就是琦王的势力,我等为官之人也是身不由己。”
“食君俸禄,谋君之事,乃是为官之本。不为皇上办事,却投靠越王、琦王,不是本末倒置么!”姜歌说。
程大人一言难尽,叹口气说,“以前,皇上也不得不给越王和琦王让步!”
姜歌明白程大人的意思,以前皇上都听越王和琦王的,朝臣们眼睛都尖着呢,谁有主权可不就听谁的吗!也就是后来,冒出他一个二愣子,把水搅浑了。越王和琦王才一心想要弄死他,结果,越王死了,琦王也快了!
姜歌有点理解程大人了,就说,“适当的时候,我愿意为程大人美言几句,至于皇上听不听,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程大人一听,起身对姜歌行个礼,“多谢大将军!”
程大人现在放心了,这姜歌现在可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有了姜歌的承诺,他就安稳许多。
事情谈妥,姜歌结了账,就离开了茶楼。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喊,“大将军留步!大将军留步!”
姜歌不知道是不是在喊他,就勒停了马,看看刚才是谁在喊。当姜歌看到高喊的人时,忍不住笑了,下了马,看着朝他走来的人说,“你怎么在这?这是从基层做起了?”
王宗泽苦笑一下说,“兵部的官员说,我们都是地方上来的,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不熟悉军务,需要从基层做起。”
姜歌了然,兵部说的没错。军队是团体作战,这些参加比武大赛的人,都是个人能力强,一上来就带兵,不合适。
姜歌拍拍王宗泽肩膀说,“先熟悉熟悉也好,军队和地方还是不一样的!”
王宗泽叹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谁让我们没关系没人脉呢!”
姜歌看了一眼王宗泽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就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出了城门。
王宗泽看着姜歌骑马走了,很是不屑的回到城门,接着值守。
姜歌回到军营没过几天,就收到消息,琦王图谋不轨,豢养私兵,皇上褫夺了琦王封号,把琦王关进了宗人府,无旨不得出。免去了姜昱霖郡王封号,琦王一家被贬为庶民,限令搬离琦王府。
姜歌听后摇摇头,打蛇不死反被咬,皇上心太软了。
姜歌看着桌案上放着的悔过书,厚厚的一摞,这里不但有副将的,还有千户、百户的。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消息,说是只要写了悔过书就能免于处罚。
姜歌拿起一封悔过书,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他心里想的都是琦王,琦王不死,他心里难安。
姜歌烦躁的不行,索性换了便服,拿了佩剑,骑上马就出了军营。
薛先生得知姜歌穿着便服出了军营,就让侍书注意军营的情况,姜歌不在,他有责任替姜歌守好军营。真要出事,他也没办法,他一个文人,可打不过这许多人。
姜歌骑着马进了京城,先到琦王府转了一圈,琦王府门前安安静静的。姜歌和周围的商贩打听了一下,琦王的家眷并没有搬离琦王府,府里人也没有慌乱。
姜歌觉得这事不对,就又骑着马快速回了军营,一到军营,姜歌立即下令,操场集合点名。
姜歌在路上就想过了,琦王府不动,说明琦王已经有了安排,如果琦王想造反,得有人,那么驻京守军就是首选。
军营吹起了集合的哨令,除了值勤的士兵,都跑去操场集合。
姜歌站在演武台上,看着下面正在集合的士兵,心里快速的计算着,人数不对。
苏副将、沈副将、韩副将三位副将手下的士兵都有缺失,军营少了一万人。
姜歌喊来值勤的士兵,问三位副将的去向,执勤的士兵说,“昨天傍晚,三位副将就带着士兵出了军营,说是进行夜间训练。”
昨天傍晚?姜歌在想,昨天傍晚他在做什么?姜歌想起来了,昨天傍晚,吴副将手下两名千户因为口角打了起来,事情闹到了姜歌这里,刚开始两名千户还嘴硬不服,最后,姜歌打了他们每个人三十军棍,这才软了下来。然后,吴副将就和姜歌认错,一直求姜歌原谅,姜歌训斥了他一顿,他还不愿意走,后来是姜歌不耐烦把他轰出去的。
姜歌把吴副将叫了过来,吴副将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姜歌,姜歌拿过来一看,是一张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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