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屋子人包括沈菀在内都吓的浑身一激灵,尤其是沈莺,脸都吓白了。
沈镜冷道,“平阳侯府就是这么管教你的,犯了错死不承认,还百般狡辩?!”
二太太知道女儿被找回府,赶来清辉院,进屋时,正好听到这句话。
二太太一脸不快,她的女儿,自己都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岂容沈镜呵斥。
二太太走进去道,“莺儿已经出嫁,是晋王妃,侯爷如此不留情面的数落她,未免太不给皇家脸面了。”
这也是沈莺的底气。
如今的她是晋王妃,真论起身份,沈镜都得给她行礼,更别提说罚她了。
她有恃无恐。
沈菀听笑了,不过就是个晋王妃,还真拿自己是盘菜了,“我给二妹妹留着脸面,才找父亲出面管这事,要二婶觉得父亲没资格管,那我进宫找皇上管便是。”
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她还能不成全她们吗?
说着,沈菀豁然起身,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