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三天客户发来的单方面解决合同。”
“咱们的合同模板上可是都标明了违约金的啊?”张伯在一旁说道。
王总冷笑一声,“呵,张叔,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是不上网吧,现在咱们年氏都已经臭成什么样了?相较于赔个底儿掉,这点违约金又算的了什么?”
“年总,依我看,咱们公司要么关停一阵算了,几千人的大公司,每运作一天,就是多少的人力物力成本,这笔账,怎么算都不划算呀!”一旁的刘董说道。
“我同意,而且咱们公司这么多年以来,业务线太多,摊子铺得太大,我早就跟年老爷子说过,没人当回事啊,现在怎么样,亲儿子栽了,年老爷子也是一病不起了,我当初的担心可是全都一一应验了!”坐在刘董旁边的执行董事张董也跟着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一时间,会议室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年奕欢坐在主位,拳头微微攥紧。
年家的基业是这么多年,好几代人共同努力得来的,她绝不允许毁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