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在浣衣局当差的,花了两年的月例疏通了关系才被安排到了御书房。似乎平日里就痴心妄想,想得皇上青睐。昨日好像说了什么对主子不敬的话被皇上听到了,又做了僭越之举,皇上这才龙颜大怒。”
我昨夜没睡好,本来有些头疼欲裂,想继续睡一会儿。但听杜欢这么讲,便强撑着问,“说了对主子不敬的话?哪个主子?什么话?”
杜欢不知那话当不当讲,犹豫了会儿,还是屏退了殿内其余的丫鬟内监。对我细细复述昨日下午御书房发生的事儿。原来,在红螺寺后山解救太后时,不止燕珂羿和秦云骁领队,同行的还有秦锵派去的副官郗广来。郗广来本就是秦锵派去辅佐儿子的,心中自然是更听从老子的话。到了密道时,郗广来一眼便看出这里发生过打斗的痕迹,勘察时更在地上捡到刘清慰办公行事的令牌。但秦云骁却勒令他不许多言。当他于暗处看到秦云骁在处理刘清慰的那匹马时,终于忍不住将此事汇报了给秦锵。秦锵一番斟酌后,不知出于什么考量,还是将此事上述给了翁斐。
真是流年不利。我叹气说,“我本来是想昨天就跟皇上说清这个事儿的,但是中午被打断了,晚上皇上也没来……”
显然,现在说这个显得苍白无力。我干脆默默坐到梳妆台边,梳发,描眉,但唯独没有点唇上色。美,却过于素了。
至于那个宫女儿,是趁着倒茶的工夫听到秦锵与翁斐的对话。这人嘴里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