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
在场女眷皆不敢忤逆圣上的想法, 往往顺着翁斐的意见随声附和, 如根株附丽般。而我也借此机会, 屡屡与他意见相左,别置一喙。希望他能顺势以犯上的名义罚我闭门思过。果然,一番各抒己见后,除了我与他,在其他人看来,都觉得局势骤冷,气氛僵硬。
翁斐闷哼一声,假意不与我的妇人之见计较,径直把话头引到了最近匈厥人向天|朝求娶一事。
只见他面上几多不悦,沉声道,“匈厥往前百年,年年都向我朝进贡,以示归顺臣服之意。先帝在位最后那几年,他们与外族结盟,从此贡赋之物一年不如一年,越来越敷衍了。如今几次三番扰我边城子民安乐,还敢妄想求娶公主,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霍宝幺因皇上不悦烦恼地蹙眉而心碎,不禁捏紧手绢道,“皇上,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蛮族人就是粗野悍匪,蛮荒无道。您放心,有我父亲襄阳王常年镇守在边疆,保护疆土百姓,定不会让他们掀起风浪的。”
翁斐趁大家都在盯着霍宝幺说话,看了我一眼,咳嗽了两声,提醒我时机到了。我心领意会,假装没举稳酒杯,不小心哐当落地,惊得众人变貌失色,纷纷望向我。
刘清慰忙替我向翁斐解释,“臣请皇上见谅,我夫人方才喝了点酒,杯子没拿稳,才不小心惊扰到各位。”
终于,龙颜显出愠色,翁斐冷声道,“刘少夫人御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