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个最合适的日子。”
秦冠清颔首,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秦君郁的心情终于开朗不少时,秦冠清却提起了年宿宿。
年宿宿吓了一跳,灵识在空中震了几下。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秦君郁面前提她了,秦冠清真够大胆的,好话说了没一会儿就狂踩他的雷区。
她默默为秦冠清祈祷。
意外的是秦君郁没有大发雷霆,脸色也没有变得很难看,出奇地平静,平静到像是接受了某个事实。
他说:“她睡了很久,有四十三天了吧,宫里的太医,宫外的大夫,江湖上有名的郎中,都请来看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得的什么病,也没有人能保证可以治好她。”
秦君郁掐了掐眉心,叹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冠清脸色凝重,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不是寻常病症,否则宫中也不会有那么多离谱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