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两人在这方面的观念出奇一致。
年宿宿很感动,秦君郁没有像传统的封建大男子主义一样,认为女子嫁人了就是归属于她的丈夫,而是尊重她,将她当成独立的个体。她先是她自己,然后才是东宫的太子妃。
秦君郁见她愣了许久,心里将自己说过的话复盘一遍,也没发现哪里惹她不快。
“怎么了?不高兴?”
年宿宿眨巴眨巴眼睛,将思绪收回,耸肩一笑,“没有。”
脑子灵光一闪,她突然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她歪着脑袋看他,好奇地问:“殿下,您已经有多久没以玄机的身份出现过了?”
秦君郁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半年?”
“一年?”
“记不得了,反正是很久。”
年宿宿见他一点也不紧张,更好奇了,“你的属下,还有江湖上的各大家,不会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