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的笑容骤然变冷冽,挑眉道:“皇后娘娘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吗?”
“如果娘娘要罚,就罚儿臣一个人吧,是儿臣身子不适,故而不能去给父皇,还有皇后娘娘请安,请娘娘见谅。”
她笑里藏刀,秦皇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拿她没办法。
年宿宿甚至不愿意称她一声“母后”,而是直呼“皇后娘娘”。
皇后并非秦君郁的生母,她不喊母后,谁也不敢说她的不是。就连皇后本人都只能咬咬牙忍了。
“怎么会。”皇后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
年宿宿收起好笑脸,走到秦君郁身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看到他双腿间那一大滩污渍,措不及防“啊——”了一声,惊恐的表情可以说是夸张。
她心疼地捧着秦君郁的脸,手动一转,让他看着自己,“郎君~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