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已经筋疲力尽,撑着床起身让出位置,有气无力地道:“你给他喂药,我歇会儿。”
阿隼依言上前喂药。
一碗药见底,阿隼退到门外守着,年宿宿将银针尽数取下,把青玉送来的两床棉盖到秦君郁身上。
她坐在床边,再次把脉,眉头一直舒展不开。
虽是稳定了,但情况不妙。
“咳咳咳……”秦君郁突然醒来了,双目呆滞,四周转了一圈后落到年宿宿身上。
“感觉怎么样?”她轻声问。
他的面色有所好转,虽苍白如纸,但至少不是紫黑色的了。
秦君郁没有回答,一直怔怔盯着她。
“嗯?”她狐疑地歪了下脑袋?
难不成她刚才扎错地方,然后把人给治傻了?
她伸进手被子底下精准抓住他的手腕,抽出来正准备再把脉确认一下,他却触电似的想将手缩回去,可僵硬双臂让他有心无力,就连双腿,也无法动弹。空洞的目光总算有了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