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笑,“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那胎本就是保不住的,想尽了办法才拖到七个月大。”
皇后将她查到的所有,以及将大夫和稳婆杀了灭口的事全告诉年巧月,让她斟酌,到底要不要听自己的话。
果不其然,年巧月认输了,她害怕,害怕皇后会像杀了那些人一样杀了自己,因为皇后要借这件事来对付年宿宿,所以需要她一口咬定,是年宿宿给自己下了堕胎药。
这是皇后交给她的任务,如果完成不了,等待她的就是死。
“除了那日在产房里的人,还有谁知道你的情况吗?”皇后紧盯着她,如同在看猎物。
年巧月认真回想自己住在相府的这三个月,除了东厢院是她最常去的,别的地方几乎没有踏足,府外也鲜少去,就连贴身伺候的张婆子都不知道她怀的是个死胎,每日准时准点端来安胎药给她喝,时不时科普一些育儿知识。现在回想起来,只剩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