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到腰间。
箫云筝几乎要哭出来,张臂就给了她一个熊抱,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哑着嗓子问:“我们这是在哪?”
她记得……她和秦君郁发现有人偷行李,然后和花娘打了起来,紧接着……
年宿宿耳中一阵翁鸣,脑海中闪过她一剑将花娘刺死的画面,那二指大的血洞不停地流血,将她的世界都染成了红色。
箫云筝放开她,将毯子往上扯了扯,挂在她肩膀上,解释道:“你都睡一天一夜了,我们现在已经过了彭城郡,下一个地点是钟离,但是还得有个三四天的路程。”
她掀开帘子往外瞧,阳光射进来,年宿宿不适地眯成眼睛,“我们是怎么从驿站出来的?殿下呢?他可有受伤?还有……元香,她怎么样了?她爹呢?”
她突然激动起来,攥着箫云筝的胳膊,逼问道:“花娘呢?她是不是死了?她是被我杀死的,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