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廷杖的事,传出这些流言我也不意外。”
“我知道你们当中很多人吓破了胆,想离开相府找活路去,我能理解。”
“今天在这,我就给你们放个准信,谁想离开的,现在就能到管家这领这个月的月银,到净秋这领回卖身契,从此大家各奔前程,各不相干。”
有人搬来一把椅子,杨月蓉正襟危坐,当家主母的气派立马端了出来。
管家站在她左侧,净秋站在她右侧,一个捧着装银子的木箱,一个抱装卖身契的木盒,两人神气自若,神态与杨月蓉如出一辙。
方方和圆圆后悔莫及,若是她们没那么心急,说不定已经能凭此机会领了银票和卖身契走人了。
年宿宿总觉得奇怪,杨月蓉会这么仁慈?说放人就放人?相府如今风口浪尖上,最是考验人心和忠诚,离开的人无异于背叛了相府。
她看着杨月蓉,总觉得她眼中有股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