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眼,她就忍不住哽咽了。
秦君郁意外过后,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虚弱到好似嘴角勾起的弧度也耗废他许多力气。
秦冠清此时也走到了床边,看着年宿宿,既无奈又心疼,“皇兄,年姑娘为了见你,从白天等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进来的,你可不能说她的不是。”
这个节骨眼上到东宫来的确太冒险,秦君郁原本要怪她太冲动,但听到秦冠清这么说,所有责备的话都不忍心说出口。
他扯出笑容想安慰她,“我没事,别担心。”
年宿宿收住眼泪,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白天听到那几名太医说什么无能为力,内里伤得极重,她还以为他活不成了,现在一见,真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
顾忌到秦冠清还在,年宿宿掩下情绪起了身,将位置让出来给秦冠清。
毕竟自己是跟着他进来的,也该让他们两兄弟有说话的时间。
秦冠清不参与朝政,每日也不上朝。她今天遇到秦冠清时,他去的方向便是东宫,想来是听到消息,急急忙忙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