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顶着一身伤回东宫,定要引起轩然大波,只好就近来求助年姑娘。”
寥寥数语,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
年宿宿已经开始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想起来“仁亲王”是哪位,在秦君郁的提醒下,她才知道,仁亲王就是原来的贤王,他虽被夺了封号,但还是王爷,便从表字中取了“仁”字来恭称他为“仁亲王”。
年宿宿愤恨不已“没想到仁亲王王竟能对自己的亲侄儿下此狠手!真是歹毒!”
就算想扶秦奉天上位,也不该用这种下作、阴险的手段。
秦君郁虽然一直与庆王不对付,可也从未对他下过狠手,到底顾念着兄弟之情。
仁亲王果然并非表面那样和善、温润。
人不可貌相啊!
秦君郁冷嗤:“他连父皇都敢动,何况本王一个储君之位都坐不稳的太子?”
他自嘲地说出这句话,眼神冷冰冰的。
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可年宿宿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