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多仰仗姐姐了。”
年宿宿一见到酒就警惕起来。
她今天晚上一口酒都没敢喝,就是怕发生什么变故。
原书中属于年巧月的酒被她喝下,这才酿成大祸,这次她不打算再替年巧月挡那一劫。
有一点让她想不通的是,药是什么时候被下到酒里的?又是谁下的?
在场的人纵然有很多看不起年巧月的,但不至于下药来害她。原书寥寥数笔带过,并未写清谁是真的的凶手。
现在身在局中,她分析不出来谁是下药之人,就没办法防备,只能更加小心谨慎。
那年巧月手上这杯是有问题的酒还是没问题的酒?
年宿宿端起手边的酒盏,并没有发现不对劲。
年巧月仰头一饮而尽,眉头稍稍拧起,可见不是常喝酒的人。
年宿宿观察了一会,发现她面色如常,便将自己的酒杯递到了唇边。
——侧后方的王月娇死死盯着她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只要年宿宿喝下那杯酒,今夜一定是她这一生最不堪回首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