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指,“说话呀,不会是又有哪里不舒服吧。”
玄机来找她,除了解毒,还能有什么事?
这话提醒玄机了,他拉起袖子,露出一节结实的小臂,递到她面前,“嗯,我感觉这几天头晕眼花,疲乏不堪,是为何?”
年宿宿给他把脉,沉吟片刻后,表情凝重地道:“你这种症状……很少见啊。”
“还有救吗?”玄机单刀直入。
年宿宿见他一点都不紧张,便也没了逗他的兴致,将那条胳膊推回去,她道:“你这是觉睡少了累的,回去睡个三天三夜就好了。”
玄机恍然大悟。
“还有啊,我上次给你开的药你为什么又没喝?”她有些生气,“下次毒发你别来找我啊,更不能死在我门口。”
玄机自知理亏,不敢与她吵,采用迂回战术,“我要是死了,年姑娘也脱不了干系,往轻了说是医术不精医死人了,往重了说是草菅人命啊!年姑娘也不想被人抓去狱牢吧?”
他说这话一点威胁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服软——能不能别让我死,我死了你也有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