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腰的手缓缓放下,脸依旧是冷冰冰的,“让开!”
她撞开秦奉天的肩膀,大步流星回屋。
秦奉天仍旧站在原地,扭头去看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脑海中能想象到她臭臭的表情。
……
晌午,秦奉天命人搬了摇椅到外廊,旁边小几案上放一壶冰镇酸甜梅子汁,手拿一把摇扇,舒舒服服躺下,吹着风乘凉。
夏日炎炎,东厢院却格外清凉,或许是有几棵大槐树遮挡,树荫之下送来的风沁人心脾。
他是会享受的。
秦奉天眼皮子打起架来,眼见就要睡过去,突然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动动鼻子用力吸了几下,确定自己没有闻错后猛地睁开眼,要一探究竟。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二指粗、小臂长,半截白半截绿的……大葱。
拿着大葱的,正是年宿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