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过什么麻烦吗？”
赵北辰回过神来，连忙摆了摆手，“哦，没有的事。”
“我刚才只是在想，苏教授的这个问题，是想让我以如玉小姐的私人家教身份来说，还是如玉小姐在学校的班主任的家督来说呢？不如苏教授直接告诉我吧，我也免得想了。”
苏青楠很想告诉他，她更希望他以他个人的角度来说。
但她一想，如果真的那么问了，实在是有些过于明显了。
如果她能从赵北辰的回答中听出来还好，要是听不出来，再让赵北辰知道了她问话的原因，之后肯定是多少有点尴尬的。
苏青楠随意的表示道，“赵教授，你想以什么身份说，就以什么身份说，只要是评价一下就好，想说什么都行，放开说就好。”
她想，如果赵教授和自己的如玉之间，相处的情感不再是普通的了，应该怎么说都能多多少少听出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