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想的。”姚夏捧着秦湛的脸,凑近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呀!”她惊呼一声,身体失重的感觉传来,两腿不由得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大树上。
狂风暴雨,雨打芭蕉。温热的气息呵在颈后,痒痒的,滚烫的吻一路落了下来,如最虔诚的信徒,膜拜最高贵的神明,珍重又狂热。
夫妻俩虽说不想那么早就生孩子,但新婚夫妻,每日每日的,又没有做措施。到腊月二十的时候,姚夏闻到鱼的腥味,忽然犯起了恶心。
秦湛陪着她到了医院,果然是怀上了,得有两个多月了,看日子应该是还没来京城的时候就有了的。
“我要做爸爸了!”
准爸爸秦湛激动又无措,一个战场上端着枪都不慌不忙的男人,拿着那张薄薄的报告纸,却两手颤颤,丢失了稳重。
“是,你要当爸爸了!我要当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