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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刚沐浴过的原因，顾淮笙身上有一股雪松的香气。
凤灵韵上下打量着他，伸手又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禁好奇地询问。
“你头发那么长，怎么干得那么快？”
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冬天了，而且古人又没有吹风机，头发干得慢，导致她最近这段时间，很头疼洗头发的问题。
顾淮笙没想到凤灵韵会问这种问题，在短暂的诧异过后，老实回答着，“用内力烘干的。”
“哦。”
凤灵韵觉得自己就像是土老帽，连这么个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不过……
她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她凑近问他：“那用内力烘干头发这事，可以给别人用吗？比如我洗了头发，你可以用内力给我的头发烘干吗？”
古代人的头发没有受到现代各种化学用品的摧残，即使原身打小营养不良，可头发还是又长又厚。
要不是古代人视头发比命重要，她都想把头发剪掉。
“有内力的人可以给别人的头发，或者衣服烘干等等，但我不能给你烘干。”
“啊？”
凤灵韵诧异：“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