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看着，忍不住动情，狠狠地亲了凤无双才算作罢。
皇宫。
御书房。
当听到顾淮瑾要求娶凤无双后，文成帝表情满是阴云，声音满是冷漠。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话？”
顾淮瑾坚定道。
“回父皇，儿臣没有说错话，儿臣和无双之间多年的情谊，父皇是知道的。恰逢太子和太子妃成婚，儿臣便想着，来个双喜临门也是好的。”
见他铁了心要娶凤无双，文成帝十分生气。
拿起龙案上的砚台，直接对着顾淮瑾砸了过去，大骂一声：“混账！”
那砚台砸到了顾淮瑾的下颚，疼得很。
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叫疼的时候，连忙跪在地上：“父皇息怒！但儿臣对无双是真心的！”
“真心？”
文成帝冷笑一声：“你的真心和你的未来相比，值几个钱？以凤家现在的背景和实力，你若是纳她为良妾，朕也就答应了，若是娶侧妃，朕勉勉强强也能答应，但是你要娶她为王妃？你是想这一辈子都远离权力中心了吗？”
顾淮瑾一怔，父皇居然这么直白地和他点明权力？
还有父皇这么关切他的样子，莫不成……
父皇的心里其实是在意他的？
父皇故意对太子好，实际上是把太子当他历练的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