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好在殷芜无?事,他的阿蝉好好的就在怀中,可?是那股邪火还在心间燃烧!
他想出去杀人,把所有人都?杀了!
殷芜能感受到他白袍下紧绷的肌肉,柔软的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声安抚道:“我没事,好好的,一根头发都?没掉……呀!”
她话未说完便猛地被压在床上,密室唯一的油灯被熄灭,厚重的床帐落下,眼前一片漆黑。
“阿蝉给?我。”他的声音似绷紧的琴弦。
殷芜尚未反应过来,衣带已被扯开,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百里息硬生?生?挺了进?来。
他做得狠绝,没给?两人之间留任何?余地。
殷芜疼得咬了他的肩,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她的后颈被百里息牢牢钳住,不许她后退分?毫,两人近得不能再近,他似要将她揉碎了、碾破了、嵌进?去一般。
片刻之后百里息抽身退了出去。
只一下,他强硬地占有了殷芜,谁也不能再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
谁也不能。
那团火终于熄灭,他重新点燃了油灯,背对殷芜轻声问:“阿蝉后悔了吗?”
殷芜不后悔,想解开百里息身上的极乐蛊,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先前一直是百里息不肯,如今他终于做了,她应该觉得高?兴的。
可?她不高?兴,不但不高?兴,还眼睛发胀心里发酸。
*
屋内没有点灯,安息香味道却浓,炉内的银丝炭偶尔发出一声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