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无论结局如何，就这样和他一起沉沦下去吧。
当下，即是最好。
陆斯年反应过来后，立马伸手搂住了盛禾凝，加深了这个吻。
唇上真实的触感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不是梦，不是幻想。
盛禾凝是真真实实的在他的怀中。
陆斯年也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终于，终于。
他等了好久。
亲了好一会儿，最后因为盛禾凝实在呼吸不了才松开了陆斯年。
两人额头相触，都睁开眼睛看向对方。
看到两人的眼睛都泛红，又一起笑了起来。
“陆斯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哭，我印象里你没哭过，这是你第一次哭吗？”
陆斯年温柔地轻抚她的长发，笑道：“不是第一次。”
盛禾凝好奇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还哭过？小时候不算。”
陆斯年看着她的眼睛，小声说：“秘密，以后再告诉你。”
盛禾凝佯装生气：“好啊，都在一起了还跟我有秘密。”
陆斯年带着些哄的意味轻轻吻了下盛禾凝。
见盛禾凝不理他，又亲了好几下。
盛禾凝终于憋不住笑了：“好了好了，那就以后再告诉我吧。”
陆斯年牵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