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预言一下,我会不会真的杀了中田惠好了。”
“……”
能力并不是预言的晓美秋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危险的光:“让我猜你手中的麻雀是否还活着?这么做有意义吗安藤杏梨,哪怕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你也不该用她重要之人的性命开这种无聊的赌局吧。”
“朋友?”安藤杏梨笑道:“晓美先生,在您决定只信任她们而不信任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朋友、而是竞争对手了啊!既然您不愿意用正常的方式与我结识,那我就只好另辟蹊跷将你占为己有了。”
疯子,他甚至搞不明白安藤杏梨在说些什么!以前虚假的宣言着爱慕自己的安藤杏梨可从来没有干出过这种事,她说什么,占为己有?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啊,杏梨!!”
看着横在母亲脖子上的细剑,深知那武器的锋利程度有几何的中田雅菜终于维持不住情绪的稳定而大叫了起来:“你和晓美秋也之间的事情不要牵连别人啊!混蛋,放开我母亲!我是因为信任你才告诉你我家的位置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因为小丫头你在帮我们组织的叛徒做事啊,”钳制着中田惠的龙舌兰开口道:“要你的母亲安然无恙也很简单,改为协助我们抓捕他们三个的话就放了你的母亲,如何?”
中田雅菜先是愣住,而后她立刻转头看向了晓美秋也:金瞳的青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淡淡的回望了过去并后退了一步,仅靠这么一个拉开距离的举动便将气氛推入了更加尴尬、更加一触即发的境地。
“……”
抓住晓美秋也和他的同伴,母亲就会安然无恙?可是晓美秋也是站在正义一方的卧底搜查官啊——!
和他们站在敌对面的这个组织能是什么好东西吗?光是那些耳闻过的皮毛就已经有贩毒、杀人、绑架勒索……要是记得没错,日高家的诈骗案也和这些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吧!
可恶,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了吗——
“琴酒,组织已经废物到要让小孩来做二选一了吗?”
晓美秋也突然开口道:“你不是自诩最痛恨老鼠吗,怎么,只顾着看戏而不动手可不像你的作风。”
琴酒冷笑了一声。
“那当然还是看你们窝里反更有趣。”他说:“敢明目张胆的带着组织的叛徒走大路逃跑,看起来你很自信啊,山崎,最后栽在小女孩身上的感觉如何?”
“过于自大了一点,但不要紧,等把山崎抓回朗姆大人的手里,将他处理好了至少还能让他为组织工作十年。”库拉索说:“至于莱伊和苏格兰就直接杀了吧,组织最不缺的就是狙击手。”
在身后一众恶徒热火朝天的讨论着要如何处理待宰的羔羊时,安藤杏梨又一次面露忧愁的叹气了:“还没考虑好吗,雅菜酱?看起来有同你母亲的性命一般重要的东西在阻碍你做出决定呢。真是的,晓美先生不是有说自己很着急了吗?这么优柔寡断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既然这么困难,那就让我来帮你做决定吧。”
大脑一片空白,汹涌而出的激素澎湃到立刻胀满了浑身的血管,体温骤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后,恐惧在瞬间冲破了中田雅菜的情感防线,她拼尽全力的向安藤杏梨的所在之处冲了过去——
“不、不要,杏梨!!”
然而,挂着优雅微笑的持剑之人轻而易举的切下了中田惠的头颅,在所有人的眼前。
冲着昔日好友那双绝望到失去了焦点的双眼,粉发的美少女露出了恶意满满的笑意:“你看,只要其中一个选项消失,就不必再辛苦的做选择了吧?。”
马上要冲到她面前的中田雅菜双腿一软,就这么跪到了地上去;软成一摊泥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站立的力气完全消失,于是她艰难的爬行至了母亲的身边。
即使是准备接纳安藤杏梨加入组织的代号成员们都为眼前的一幕感到了震惊,更别提看在卧底三人组的眼里——面露痛苦之色的诸伏景光闭上了双眼,赤井秀一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晓美秋也用力的攥紧了步/枪的把手,将枪口牢牢的锁定在了安藤杏梨的身上。
“……秋也,带着苏格兰走吧。”
当判断场中的情况已然恶化到无法挽救的地步后,赤井秀一闭了闭眼:“没时间再犹豫了,靠时间停止还有可能带苏格兰脱身,我来断后。”
没有特别底牌的他在这种情况下提出断后,和主动赴死又有什么区别……!
“原本你和中田雅菜两个人是可以拖住琴酒和库拉索的,但是现在……”
看向趴在母亲身首分离的尸体上失神的呼唤着“妈妈”的中田雅菜,赤井秀一目露不忍道:“你一个人同时对付不了两个体术高手,留你断后只会重蹈上一次的覆辙。”
“可是这样的话你会——”
“琴酒、库拉索……别担心,秋也,我不过是想要赌一把,”赤井秀一的嘴角罕见的勾起了弧度:“赌我自己同这两人一样,也是‘不被世界允许提前死去’的重要人物。”
“……”
见晓美秋也不再反驳,赤井秀一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并扯过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