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想必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痛击友军以捞出自己选的合作伙伴吧。
先不提错位的思路一个搞不好可能会害行动方的身份败露这个问题,就光是上演一个昔日同僚为外人大打出手,这乐子就够大了,大到能把知情的公安高层气出心脏病来。
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说实话,很难想象在私下暗戳戳的想着怎么抓捕对方的一窝人居然可以算是身处在同一个大阵营里——
什么,你问唯一在迷雾中可以清晰的看清双方底牌的晓美秋也为何不出手撮合两方阵营化干戈为玉帛寻求共同合作?拜托,撮合日本公安和FBI好好相处……废这个功夫和力气干什么?两边大方向的目的确实都是为了覆灭组织没错,可是数据和功劳不共通的非利益共同体即使同床也终究是异梦罢了。
但是以个人名义与赤井秀一、以及赤井秀一身后的势力展开合作就不一样了,晓美秋也本人对抢夺最终功劳和留存关于黑衣组织的深度情报完全没有兴趣,对相关的利益及政治纠葛更是完全不上心,说白了,黑衣组织如何覆灭、何时覆灭、在谁的手上覆灭他都无所谓,他要搞明白的唯有一件事——
那就是在第四年的十一月底到十二月初中间,诸伏景光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为赤井秀一全力以赴的提供一切能提供的帮助,大动干戈的向对方索求来的报酬也不过是又一个增加胜率的筹码罢了,当然无法胜利也没关系,伊达航场合的速通纯粹是意外之喜,至于诸伏景光……他死于真正的意外的可能性堪比自己爱上安藤杏梨。
不可能的。
迄今为止的发展还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既然走向没有失控脱轨的迹象,那就先这样继续下去吧。
“赤井,这个关于宴会厅的任务我已经搞清楚公安那边的意图了。”
晓美秋也点了点电脑屏幕:“我们此次的暗杀目标同样也是公安的逮捕对象,那边确实准备趁乱混进去尽可能的实现一网打尽,所以FBI方面有参一脚的想法吗?”
赤井秀一:“……”
又来了,这种偶尔在面对晓美秋也时会生出的矛盾感,要知道他们此时可是正身处在黑衣组织的巢穴里啊,像这样大大咧咧的直接喊别人的本名,还把公安和FBI这样敏感到可能会被杀头的词汇张口就来,除了在晓美秋也圈定的安全范围里,恐怕在这里找不到第二个能任性到如此随心所欲的场所了。
但因为是晓美秋也,却又可以完全的放下心来,他能摆出这样的态度,此处的监控设备和监听设备之类的东西是一定没在工作的。
怎么会有像这样同时能让人感觉到威胁感和安心感的人存在……
百感交集的赤井秀一捻了捻手指:“你之前说这一次会有长期卧底在公安内部的代号成员参与宴会?”
“嗯,名字是河村正隆,代号是奥斯曼威士忌。”
提起这个人,晓美秋也的眸子忍不住暗了暗:“他应该是为了疏通那批货的海关关系才参与这个宴会的,这个人、这个人还有这个人大概率都是他的暗线,要是能顺利的逮捕他们,应该能带出许多错综交缠的暗线势力。”
想要点一根烟的赤井秀一于此时的不经意间发现桌面上出现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烟灰缸,他抬起眼瞄向晓美秋也那怎么养都好似挂不住肉的脸颊,想起对方在这段合作关系中堪称兢兢业业的以诚相待,探员先生略有些心虚的压下了自己的烟瘾,决定还是不让对方吸自己的二手烟了。
毕竟在他的私心立场上,晓美秋也还是活的久一点比较好。
“涉及到日本自己境内的犯罪事件,尤其还牵扯到日本公安的内务,原则上我们FBI不能轻易插手。”
赤井秀一说:“但是若是有组织的代号成员参与其中,情况就会变的不一样。秋也,公安是冲着海关走私案来的,还是冲着河村正隆来的?”
晓美秋也没吭声,但是他从电脑屏幕里抬起了头,用不善的目光看向了赤井秀一。
长发型男用着平静且理直气壮的态度,从善如流的举起双手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对不起,我只是想在你和明美之间做出区分。”他说:“如果你介意,我会改回去。”
晓美秋也将变的平静的视线重新落回了电脑屏幕上。
“行吧。”他说:“但是我是不可能跟那位金发美女一样喊你‘秀’的,赤井搜查官。”
在美国教育下并不觉得互相喊名字有多奇怪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回到之前的问题,公安是冲着海关走私案来的,还是冲着河村正隆来的?”
“为了前者,”晓美秋也说:“蠢的要死的公安根本没发现自己家里被渗透了,即使给他们发匿名举报信和向上打说明报告,最终结果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你自己就是公安你骂公安蠢货?日本这边这么抽象的吗?
理解不了干脆放弃理解的赤井秀一只是安静的听着晓美秋也的键盘声。
“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FBI打算赌一把抓捕河村正隆。”
金瞳青年笑了笑:“宴会厅的构造布局以及当日全部的宾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