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的对手了,但晓美秋也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甘,他换着ip和叙事口吻举报了河村正隆这么久却一点成效都没有,一想到先前那个猜测——诸伏景光的暴露很有可能就是河村正隆导致的,他就无法克制住自己对公安生出怨恨的情绪。
如此重要的部门里面怎么废物这么多啊,被渗透成这样,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吗?!
不过说到公安……由于他和几人的关系不如第一次亲密,所以也就并没有结伴去疑似是黑衣组织的套皮据点的地方消费,那个在酒吧里执行潜伏任务的黑皮公安自然就没有机会和晓美秋也意外碰面并发展出互殴的剧情,这是第一件被蝴蝶效应湮灭掉的事情。
第二件,当然是日子过得充实、人际关系也很充实的松田阵平没有和公安的线人接上头,达不成恋人关系的他并没有理由深挖晓美秋也身边的危机,更何况,在他知晓了晓美秋也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份后,就更不会担心后者被人盯上的问题了。
最后,排除掉早就察觉到的失控的传真,是本该失踪的日高萌乃仍好好的活蹦乱跳着。
前两条的变动原因姑且有迹可循,但是日高萌乃的事情就很摸不着头脑了——也是,第一次就不知道她失踪的原因,如今也就不可能知道她没有失踪的原因。
虽然有在空闲时间里试着去推理了一下,但面对自从散伙后几乎完全躺平了的日高萌乃,晓美秋也实在是无话可说。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魔女这种东西有秋哥在肯定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用小勺子挖着最新的限量款蛋糕,日高萌乃的脸蛋红扑扑的:“我最近正在筹划着表白的事情,很忙的啦!对了对了,我还没告诉秋哥呢!前阵子的数学竞赛我和新井君并列第一,他终于注意到我了,你看你看,还给了我私人line哦!”
“你的数学成绩如今能一飞冲天是仰仗着丘比赐予你的能力吧?拿了好处却不工作,这样真的好吗?”
“秋哥——好烦人——”
捂着耳朵的日高萌乃撅起了嘴:“真是的,丘比都说没关系了,秋哥反而说教个不停……东京的魔女都归你不好吗?反正你也不在意它们的感受,只想要悲叹之种的吧?”
“……”
啊,还有第四件微妙的变动,那就是和第一次相比,晓美秋也和日高萌乃的关系也走向了僵局,似乎是嫌弃他总是一副作为成年人高高在上说教的样子,日高萌乃逐渐开始和他变得疏离起来了。
虽然晓美秋也本人不会很在意和未成年的关系处没处好这种事,但非要说的话还是会觉得有些火大,不管是中田雅菜还是日高萌乃,跟未成年人做队友果然还是既不靠谱又不稳定;遗憾的是,丘比表示他是可遇不可求的极难再现的奇迹,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自从宇宙诞生以来,拥有潜力成为魔法少女的成年男性至此只有他这么一例。
“也就是说,我基本上是不可能有成年人的队友了是吧。”
心很累的晓美秋也叹息道:“明明阵平的情绪波动也很厉害的啊,为什么他不可以签约呢。”
就算是丘比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呢,毕竟“没资格”就是“没资格”。
算了,至少日高萌乃有一点说的没错——得亏她躺平摆烂将魔女拱手相让,晓美秋也库存中的悲叹之种已经有了相当可观的数量,在与中田雅菜分庭抗礼的时期过的紧巴巴的日子有多难受只有他知道,那时可是在窝点里展开生死存亡的战斗都要抠抠搜搜的计算好魔力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远不如现在富的流油的状态舒服惬意。
只是在刑警的工作外加亿点班,没事的啦!
整理着案宗资料的晓美秋也在同事们的议论声中竖起了耳朵。
警员A靠在椅子上闭目沮丧:“啊,看来是特殊犯罪系的活儿……”
“不是哦,”警员B接道:“分给强行犯系了,因为很恶劣嘛。”
“入室杀光大人绑走小孩?!”伊达航略微拔高了几度的声音传来:“确实很恶劣,而且是即时的匿名报案……这些情报结合起来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啊。”
……
啊,这个事件居然没被蝴蝶掉,变动的规律还真是越来越难以理清了。
平静的点开了工作群内分享的链接后,果不其然,一个好久不见的标题为“警察们什么时候才能抓到我呢(笑)”的直播间映入了晓美秋也毫无波动的瞳孔中。
说起来,这个绑架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来着?受害者的姓名又是什么来着?当时养伤的时候似乎听阵平说起过,但因为泡在温柔乡里舒服到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的缘故,这点小事他完全没上心……但如今在诸多被蝴蝶掉了的事件里唯有这件案子依然坚/挺,即使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仅凭经验主义来判断的话,他也会觉得这案子肯定有不寻常的地方。
回想了全流程也只是再次感慨犯人恶趣味的晓美秋也静静的观察着同事们焦头烂额的样子,佐藤美和子为那恶意满满的[投票来决定这孩子的生死吧~]在电脑前急的团团转;抿紧唇线的松田阵平锁着眉头,没过多久他便抬起头和正观察着他的晓美秋也对视了。
“松田警官,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