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微笑着的晓美秋也总是会一声不吭的将一切摆平,为他们扫清所有的后顾之忧。
可是,他们却几乎没有为晓美秋也做过什么,就连唯一送给他的新春焰火也在争吵间被他们联手收回了。
“……aki酱他不是那种人。”
到头来,他能做的只是像这样干巴巴的辩解着。
“他是个很好、很善良、很心软的人,他——”
只是,这样的话语——
又有谁会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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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天后,警视厅方面没有找到任何能为晓美秋也定罪的证据,于是他被释放了。
但是,“没有找到证据定罪”与“没有完全洗脱嫌疑”这两种说法是可以同时存在的,作为酒鬼的人证和中田雅菜死前写下的物证仍被大多数人所认可,在他们看来,晓美秋也的脱罪并非是因为他是纯粹的无辜,而是因为他有不为人知的手腕和技术。
虽然先前盛行的晓美太子说在他空白的家庭情报被放出后不攻自破,但这并没有为他拉来多少同情分,反而成了许多人进一步嘲笑他的借口。
大家都在说,这警视厅视为掌上明珠的CISSP看着是要玩完了吧,即使身怀大才,舆论闹成这样恐怕也只能转去地下工作、或是辞职才能出头了。
然而,处在风暴中心的晓美秋也却无视了所有的恶意和善意,他依旧重复着被拘留前的工作节奏,甚至有人还发现,他对最近新诞生的6亿头奖似乎非常的感兴趣,在上班期间专门跑去要了一份报纸,还将刊登的这无人不艳羡的新闻仔仔细细的剪了下来。
“有病,都开过奖了不知道收藏来干嘛。”
——有人这么说。
不管晓美秋也做什么,总会有人这样说。
在这乌烟瘴气的一段时间里,伊达航和萩原研二仍在锲而不舍的试图与晓美秋也对话,然后无一例外的全部被避过;没过多久,终于想清楚并打算揭过那些破事的松田阵平决定与晓美秋也和好,然而,同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一样,他那边同样毫无进展。
这下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骗过自己了,哪怕是心最大的伊达航也终于回过味来——
晓美秋也是真的要和他们割席了。
对于这个结论,反应最大、最无法接受的居然是最后才行动起来的松田阵平,他一连跑了数次搜查一课,通过各种方式搞来了晓美秋也所做任务的地点和流程,甚至专门跟爆处班的负责人请了假去现场抓人,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晓美秋也好似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扑空,不管他们定下的突袭时间和方式有多刁钻,都会和他阴差阳错的错过。
对此,丘比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虽然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我差不多也要腻味了,这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弃啊?”
它窝在晓美秋也的怀里,惬意的扫着尾巴:“你的回避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像是没认清事实一样还在继续呢。”
“没办法,这些人麻烦起来就是这么麻烦。”
“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最近流行起来的废话文学。”
“因为对此我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丘比问:“验证过中田雅菜提供的情报是有部分可用的后,打算将这一回变为试验场的你要向田代忠嗣下手吗?”
轻柔的抚摸着丘比背脊的手一顿,神情晦暗不明的晓美秋也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才说道:“杀死田代忠嗣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故——这种明确的事就不需要再确认了吧,没必要。”
“那么你的打算是?”
“拖到11月7日,让这个‘松田阵平’去摩天轮执行任务,而我去米花中央医院。”
晓美秋也眯了眯眼:“我想知道像这样兵分两路会发生什么,如果医院人质的问题被解决,没有牵绊所以能毫无顾虑的下手拆掉炸弹的‘松田阵平’是不是就不会死于爆炸了。”
丘比歪了歪头。
“的确,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是田代忠嗣的预告传真没有来。
这意味着这一次的田代忠嗣在蝴蝶效应下未必会用相同的手段作案,如果变成完全随机的事件,那么上面提到的假设就无法顺利实现。
“所以要搞清楚异常的原因,我还是得想办法找到田代忠嗣,”晓美秋也说:“中田雅菜本来是个很好的代替我行动的人选,但是她莫名其妙的死了……说到这个,你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吗,丘比?你们两个不是最近经常在一起吗?”
“很遗憾,我是真的不知道哦,”丘比说:“我最近又找到了一个有潜力的孩子,一直在观察着那边,并没有注意到中田雅菜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算了,从警视厅提供的情报来看,恐怕又是中田恵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不干不净的人才会意外身死,发现母亲死掉的中田雅菜应该还遇到了些别的事情才会一起死掉,毕竟,在没接触过她的时候都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