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始终带着小心,师春干瞪眼道:“你怎么老对我有成见,这哪能骗你,神火你一朵再我一朵,实打实的神火你吸收进了身体里,我还能挖出来不成?”
古练妮想想也是,好吧,就这样答应了下来。
于是两人当场搞出了笔墨纸砚,各自书写了一封信。
师春先写完,做了个简易石锁,其实就是将半块巴掌大的石头给挖空了,经由小洞把信塞了进去,然后封了小洞,做了他跟吴斤两才懂的标记,然后把褚竞堂和陈无忌招了过来。
将信交付给褚竞堂后,叮嘱二人道:“你二人去出口那边,尽量绕开坐守的十位长老的视线,将信交给吴斤两。信给了吴斤两后,你们想看可以看,但途中不得私拆,不得偷看,面做了标记。”
送个信,派出两人,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有变起码有可能走脱一人,好回来报信,否则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人手充足的时候自然是求稳妥。
不然带这么多人干嘛,吃干饭的不成。
“好。”褚、陈二人应下,离开前看了眼不远处提笔琢磨、有点绞尽脑汁意味的古练妮。
两人走后不久,松了口气的古练妮也放下了笔,拿起信交给师春看,问:“喂,这样行不行?”
“也不是不行…”师春接信后瞅着嘀咕,怎么说呢,不好评价,写的有点磕磕绊绊,又或者是小心翼翼,不像是说这么重要的事,遂抬头问道:“你平常跟你们长老就这么写信的吗?”
古练妮无奈道:“好好的,跟长老写信干嘛,从未给长老写过信。”
好吧,师春把信揉团搓成了灰,走到笔墨纸砚前,边重写,边说道:“简单直接点,把事说清楚就行。长老是长老,事情是事情,没必要犹犹豫豫无数解释,也不需要担心与否,你们长老是聪明人,说清楚了他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做。”
很快,他就写完了,把信交给了古练妮。
古练妮看后,不得不承认,简单直接且清爽多了,但还是鄙夷了一句,“字写的真差,果然是流放之地出来的…”
嘴这样说,手还是摸出了一块玉简,将信内容抄写着注入了玉简当中。
没办法,跟吴斤两那边不一样,一群长老当中,金长老不好拿出信来看,信纸不方便在暗中施法读取。
之后她又在四周山峦间一番努力搜寻,古练妮力图给自家金长老找个好看点的礼物。
师春瞅了一阵后,忍不住挠头,心道,大姑娘,咱们还有要紧事办。
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飞身而出,亲自动手帮忙,随便找了块大小适中的红色石头,嚷道:“这里,找到了。”
古练妮闻言飞身而来,一脸稀奇道:“我看看,什么样?”
师春双手奉,“你看,挺不错的。”
古练妮一瞅,当场就傻眼了,下意识往脚下看了看,就一块普通的石头,这地到处都是,嘴角抽搐道:“你这也太糊弄人了吧,你这怕是连挑都没挑、随便捡的吧,各派那些长老看着呢,这礼物怎么送的出手,真当各派长老是傻子吗?”
师春反质疑道:“你是不是操心的有点多,真当给你们长老送礼呢,各派长老看到了又怎样,谁知道你们长老喜欢什么,你说你们长老好这一口,外人只能相信,没办法验证。
鬼肚子都大了,知道你搞了鬼又能怎样,你还怕人家将来出去验证不成?
大姑娘,你听我的,送个简单随便点的东西,说一句长老你喜欢这个,别的话都不用说,你们长老立马就知道这礼物有名堂。还有,你这样拖下去不怕人家把神火给弄走了?赶紧弄个底座,把玉简藏进去就行了。”
好像说的还挺有理的,古练妮欲言又止,但还是感觉这礼物挑的是不是也太粗糙了点?
师春懒得跟她扯,还得自己来,转身蹲在了地,石头一放,然后拔出匕首,蹲地咔嚓咔嚓,又捞了块石头给修了个底座,两边反复吻合修整好了,收了匕首,抱起成套的石头玩意直接堆进了古练妮的怀里。
然后又搬起石头,朝底座的凹槽里示意,“好了,玉简放进去就行了。”
古练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摸出玉简放了进去,师春立马放了石头去镇压住。
事情就这么定了,接着各自招呼人马,古练妮还要准备一下,起码要把事情跟元垚他们再说一下。
师春这边则没什么好准备的,四鼎宗回铁森林安安稳稳找神火去了,他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去,明山宗这边虽有宗主,其实宗主也要看他眼色行事,所以完全是他说的算。
某种程度来说,他现在已经将麾下力量统一到了自己手。
双方人马,很快便联袂出发了……
出口一带,褚、陈二人摸到了吴斤两等人藏身的地方。
吴斤两是听到召唤后,从面通道里滑下来的,一见二人就乐呵,“嘿,你们怎么来了,有事?”
他估摸着是春天有事吩咐而派来的,故而奇怪,有事之前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还要这两人专门跑一趟。
褚竞堂直接摸出了那块石头给他,“大当家给你的信。”
拿到石头的吴斤两立马检查了一下石头的表面痕迹,此